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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 (第2/3页)
育也没给我。而且就算我去自首,警察还是会查出真相来的。所以,妈妈,我们坦白一点,你去自首吧。说不定还能坦白从宽。” 阮舒气急:“你什么意思?你想让我去坐牢!我花在你身上的钱难道就是理所当然的了!早知道会这样,我还不如直接把你扔在孤儿院里!饿死你冷死你算了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没良心!” 阮舒越说越来气,抄起离身边最近的东西就往阮恬身上砸。 阮恬想跑,却被阮舒抢先一步堵住了门。 阮舒一个扫帚直接往阮恬身上敲,“没良心的东西,良心被狗吃了小畜生!要不是你,我早就嫁人了,我早就过上好日子了!我早就过上好日子了!你个小畜生!小畜生!” 阮舒打得累了,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在地上的阮恬:“好啊,既然你不肯去自首。那你就跟我一块逃吧。” 阮恬左手边的缝针还没拆,原本这些天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但这会儿感觉那扣子似乎又裂开了。像是有千万只虫子在啮噬般的疼。她伏倒在地上,咬了咬牙:“不。我不逃。我才不要跟你走!” 阮舒像潜伏在黑夜,张着血盆大口的兽。她朝着阮恬嘶吼:“你必须跟我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你不跟我走,你马上就会去警局把我给告了!” 第二十四章 五年后。盛夏。 出租车拐弯之后,视线里的路面陡然变得宽敞起来。 路两旁立着成排郁郁葱葱的灌木松柏,一路排到了路尽头的一处白墙建筑。门口的墙上挂着一幅牌匾,上头写着:h市女子监狱。 出租车在门口停下,那司机显然是h市本地人,操着地方口音问:“姑娘,来监狱里看亲戚啊?” 阮恬一张脸上寡淡平静,她挂了抹并不熟练的笑意,说:“嗯。来看我妈。” “……”司机微怔了下,诧异和好奇溢于言表。他从后视镜里觑了眼阮恬,“我在外面等你,快点。” 阮恬轻“嗯”了身,躬身开门出去了。 司机按下车窗,点了根烟。 外面日头正在升起,柏油马路跟上了蒸笼似的,源源不断地腾起热气。 那司机嫌热,抽到一半,就扔了烟头,按上了车窗。 探监室里开了空调,阮恬一进去,就被冷气围了满怀。 她抬起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走到服务窗口,她敲了敲玻璃窗。 里面的女警卫员见到她,已经有些眼熟。她公式化道,“身份证。” 阮恬熟练地从包里翻出身份证:“我要见阮舒。我是她女儿。” 女警卫员打了内线,没过几分钟,她挂下电话,半抬着脸颇为同情地看着阮恬:“不好意思。阮同志不想见你。” 阮恬收回了身份证,笑笑:“好。那今天也麻烦你了。” 女警卫员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礼貌道,“不客气。” 阮恬背好包,就要走,忽然,那女警卫员喊:“阮恬。” 阮恬回过脸,脸上挂了个问号。 女警卫员犹豫了一下,还是语重心长道,“阮恬。不用来了。她不肯见你的。” 阮恬这回再朝她笑了笑,笑得不再那么勉强。 她说:“谢谢你。我们下次再见。” 阮恬回到家,正是午后。 阮恬住的是合租房,和一个叫纪言初的北方姑娘一起合住。 纪言初比她小一岁,是同校同专业的。 五年前,阮恬被阮舒带回了乡下外婆家。为了防止阮恬报警,阮舒关了她整整半年,一直到警察追查出真相,阮恬才重新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