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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节 (第2/3页)
按道理说,如此文采斐然的句子一出世必定是人人争相传唱,他虽说不是大才子,可也精通四书五经,诗词歌赋,却从来没有听过如此耐人寻味,豪气千秋的句子。 “我听到一位叫李白的豪客说的,你也别问我李白是谁,人在哪里,对不起,我不知道。”张彦瑾不以为然。他还对孟经纶刚刚含沙射影询问自己故意在杜家门口撒币的事情有些不爽。 杜家在他张彦瑾的客栈外捣乱,也没有见他孟经纶出来协调,为何他一出手,这孟经纶就来找自己了?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路偏偏就不是这么个走法不是? 孟经纶被噎,只得笑着转移了话题:“现在西州蔬菜比粮食都贵,整个西州都人心惶惶,你打算什么时候收手?让大家都安心一些?” “等到杜家彻底收手的时候。”张彦瑾笃定地看着孟经纶道:“等到杜家彻底从西州搬走,他若是不想搬走,那就等着他杜家的资产一点一点被消耗光吧。” 张彦瑾知道,孟经纶定然会把这句话传给杜家,他这话就是专门说给杜家听的。既然敢惹他张彦瑾,那就要付出代价,若是杜家在不知道及时止损,那他就陪着他们玩下去。 “二郎可知道礼让一寸,得人一尺,日后好相见的道理?”孟经纶有些不死心道。他是一个聪明人,知道杜家和张彦瑾之间并没有什么血海深仇,不过就是因为利益起了冲突,导致两家到了如今的局面。 他作为大同的县令自然是希望张彦瑾和杜家维持和平局面,毕竟这关系到整个大同县的问题,他这个县令定然是要出面协调的。 “我是个粗人,你给我扯那些道理,我也听不懂。”张彦瑾不耐烦地挥挥手道:“我只知道别人打我一拳头,我给他两拳头,一直到把他打趴下,他才不会再来招惹我。” 孟经纶一听,直接傻眼了。刚刚还能随口吟出如此令人惊叹的句子,这会儿居然就自诩为粗人了?他还真是无言以对…… 不过张彦瑾这样倒是让孟经纶觉得正常了,若真的张彦瑾一五一十的和他掰扯道理,或者是坐而论道,他倒是觉得该是天打五雷轰了。 “我今天又酿出一坛青梅酒,孟明府可要留下来品尝?”张彦瑾心意已决,也懒得再听孟经纶劝自己,干脆岔开了话题。 孟经纶完全沉浸在了张彦瑾不愿意调和,杜家为了自家的生意,此次十有八九要从西州迁移走不可的哀叹中,他重重叹了口气,也不继续坐下去了,只是道:“行我知道了,你这新式软塌我坐不惯,我还是回县衙里去吧。” 他顿了顿,才反应过来张彦瑾刚刚说了什么,便扭头道:“你刚刚说你新酿造出了一坛青梅酒?” 张彦瑾一乐,对一旁的张伍二道:“把新酿造出来的青梅酒给孟明府一坛子。” 孟经纶望着青梅酒,心情忽然好了许多。毕竟在多少个无人识的日日夜夜里,陪伴他的也只有酒而已,现如今前途看到一些希望,却发现早已习惯了酒的陪伴。 张彦瑾送走孟经纶之后,想了想对张伍二和张伍一道:“你们今天闹得更凶一些,把价格涨得更大一些。”他就是要快速瓦解掉杜家的心理防线。 在张伍二和张伍一走后,张彦瑾还专门去了一趟街道上观看张伍二他们到处撒钱。当土豪就是好啊,他真没有想到,在有生之年,他居然能做出如此阔绰,如此纨绔,如此大规模炫富的行为。 这简直就是要把他纨绔子弟、不学无术的名声坐实了啊。 不过他不在乎,毕竟他坚信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就不要用其他,能快意恩仇就快意恩仇,更何况这件事对他而言并不算是什么大事。 再者,如此也能让周齐晖和王俭庭那两个兔崽子知难而退,知道爸爸就是爸爸,不是他们就能惹得起! 由于大魏朝并不像现代的时候有电灯和智能手机,张彦瑾每天晚上天一黑,就准时睡下了,久而久之,就养成了早睡早起的习惯。 这天早上,他起床后没有洗脸就走到了后院。 后院的游泳池已经修葺了一大半了,只剩下把下面的排水管道连接好之后,再铺上大理石,就可以竣工。 至于水,则是从山上接下来的清泉,夏日里十分凉爽宜人。 倾斜长在半山腰上的绿树松柏在微风中徐徐荡漾,落下的疏影跟着微微晃动,光影荡漾,却无刺眼之感,清新的空气伴随着草木清香扑面而来,吹走余下的睡意。 张彦瑾左右转了转身子,双臂大张,伸了个懒腰。 “你们知道爷是谁吗?居然敢拦着爷?”张彦瑾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 “怠慢了瑞国公的嫡公子,你们担待得起吗?”又是一个趾高气扬的呵斥声。 宁静的清晨被刺耳的声音打扰,张彦瑾不悦地皱了皱眉。 “二郎,是周齐晖和王俭庭带着人过来了,我让人把他们挡在了外面。”张伍二匆匆走到□□,对张彦瑾解释道。 张彦瑾心中划过一抹厌烦,这两个兔崽子居然敢闹到这里来? “让他们在外面等着。”张彦瑾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