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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第1/2页)
明婉起了身。 门推开 黑夜中,那一袭长衫容颜俊美的沈长柏,正从外头归来。 “相公。” 明婉见了,温温的唤了一声。 “二少爷。” 小绿唤了一声。 “嗯。” 如往常一样,沈长柏淡淡应了一声。跨进了门。明婉见了,未问沈长柏为何如此晚归,只让小绿将温着的饭菜和煲的汤端来。 “是。” 小绿应声去了。 明婉上前,极其自然的帮沈长柏脱下外面的长衣,淡蓝色的衣袖,搭着男子的长衣。在看见那里面衣裳的一丝血迹时,明婉微愣。淡淡的竹香,清冽且好闻。那血迹,只是渗出了一点。看样子,似是简单处理过了。 轻薄柔软的月白色布料,清瘦挺拔的身形,那血迹,有些许明显。 沈长柏看了眼那渗出的血迹。 明婉也同样看着那血, 过了一会儿 微敛了眸,心下大抵明了。 沈长柏在国子监的处境,明婉一直知晓。甚至他在清平王府的处境,明婉也知晓。 “相公......” 明婉开了口。 眼睛看着那伤。 沈长柏看了眼明婉,似不欲解释什么,只淡淡道了一句“无妨”。 见相公不欲说什么 明婉也不多问。只微敛了眸,转身淡淡吩咐小绿先不急上菜,端些热水来。 小绿心中微疑,但仍是应了。 屋内 沈长柏坐在大榻上,一侧,是为沈长柏包清理扎伤口的明婉。只见明婉温顺,双睫若羽,肌肤似雪。且因微低着头,而露出的脖子,曲线优美,纤细白皙。 只有当撩起衣袖时,才知底下的伤是如何触目惊心。明婉微微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伤很深,受伤的人,应该甚是疼痛。看样子,像是匕首划伤的。 “怕吗?” 忽的 沈长柏开了口。 明婉微愣,看了一眼沈长柏。 只见沈长柏望着她。 沈长柏看着在一侧为自己清理伤口的明婉,微蹙的眉,一双春水柔光似的眼里,是细心与仔细。沈长柏的声音很好听,有着淡淡的清冷。 这伤口狰狞,但伤的好像不是他。 怕吗? 明婉看着沈长柏,一时竟不知怎么答。 自是不怕的...... 我是你的妻。 唇未启,明婉却忽的被沈长柏揽了过去,压在了身下。清冽的淡淡的竹香,一时让人无处可躲。清冷禁欲的声音,响在了耳边,只见沈长柏埋在明婉的颈间道:“我想行房事了。” 明婉的身子 瞬间的僵硬 似血液都不能流动般。 铺陈精致华丽的屋内,一男一女,俊男美女。明亮的烛火下,那手臂上的伤,因动作拉扯,鲜血又流了出来。 这好似,是明婉的底线。 “相公的伤......” 明婉开了口。 这是此时,最妥帖的易寻的借口。 “无事。” 沈长柏道。 沈长柏的眼睛,明婉看不到。那是一如既往的清明与禁欲。伤口仍在流血,沈长柏一向不是个喜行房事的人,但在这房事中,稍稍用些心思,也能让与他合-欢之人得到心理身理上的欢愉。 这房事,明婉从心理上身理上,都是拒绝的。 她不愿意 这不是很奇怪吗?她和沈长柏,已经不算夫妻。夫妻之情已尽。怎么还能做如此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