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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了衣服上出现破孔的另一种可能性。

    “但是，黄琳好像没提到死者穿在身下的裤子是不是也同样出现破孔。”冷瑜说了后，便弯起了嘴角，瞥了林馨一眼。

    这句话说得也很有道理呀。

    如果死者的身份真是个乞丐，那么除了衣服出现了破孔之外，他的裤子应该也会出现一两个破孔。

    要是长时间穿着同样的衣服而从来没换过的话，布料一定会随着摩擦而逐渐出现一个个破孔，而裤子也是一样。

    只要衣裤不曾换过，没理由只有衣服出现一个个小孔，而裤子就不会出现呢。

    “所以，你的意思是。。。”林馨转过了头，看着冷瑜的目光透着询问。

    谁知冷瑜却摇了摇头：“我也只是猜测，说的未必就是真的，毕竟我们现在连尸体都没看见。而且，这具尸体还是刚被发现的呢，法医说不定都还没开始解剖，所以还是看到了尸体再说吧。”

    “可是，如果破孔不是被鱼儿咬破的话，而死者又不是什么乞丐身份，那么有谁会无端端穿上一件破破烂烂的衣服呢？死者该不会是个疯子吧。”

    冷瑜微微一笑：“林馨，我们马上就要到达卧尸现场了，到了再看看也不迟呢。”

    当林馨还想再说时，冷瑜突然就伸出了右手，轻轻握着林馨放在膝盖上的左手，说道：“每一件命案的发生都是代表着凶手对咱们的挑战，也是对生灵的屠戳，咱们誓死都得抓捕凶手归案。可是林馨，我心里却有一件事感到极度不满意。”

    “什么事呀？”林馨转头看着冷瑜，反手握住了冷瑜的右手。

    冷瑜察觉到了她的动作，指腹便在她的受掌上挠了挠：“咱们的假期泡汤了，但这也是因为公务在身，所以是没办法的呢。可是，刚才黄琳的那通电话让我以为是肥肥又搞出了什么大事呢，所以。。。”

    她还没说完，林馨便抽出了左手，拍打了冷瑜的手背一下，冷声说：“你要是敢把肥肥送走，小心我剥了你的皮！”

    冷瑜一愣。

    天呀，什么时候猫比爱人还重要呢？

    一路上，两人谈谈说说，不多久便开到了黄琳发给她的案发地点的定位。冷瑜平稳地把车一路开到了青河附近的一片青草地上，熄了火便与林馨一块儿从车上走了出来。

    当冷瑜朝着前方望过去时，见青河河岸上挤满了穿着公安服的警员，而青河附近也被围上了黄色的警戒带。

    她的眼睛一路寻了过去，却看不见黄琳的身影。

    一阵风徐徐吹起，两人登时闻到了一股尸体腐败的恶臭味。她们忍不住皱眉，却也无暇理会，径直朝着前方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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