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和亲公主太撩人 第20节 (第2/3页)
微微一动身子,她睁开眼, 发现林深樾正看着自己,两人的姿势有些暧昧。 长宁轻轻咳了一声,道:“我睡了多久?” 林深樾将长宁额头上的帕子取下来,摸了摸她的头,冷声道:“你不是睡了, 你是昏迷了一夜了。” 注意到他语气里的冷漠,长宁挪动了一下身子,从林深樾怀里撤了出来,道:“那便谢谢太子殿下对我的照顾了。” 太子殿下?听到这个称呼,林深樾心里升起了一股气, 明明是她先惹自己生气在先, 因为担心她的身子照顾了她一夜, 现在好不容易清醒过来, 又要来气自己。 林深樾顾忌长宁的病情,还是将盖在长宁身上的披风给长宁系紧了些, 道:“你这病是怎么回事?” 其实, 他昨天夜里已经给她把过脉了, 只是脉象奇特,他也不知道是何种病症。 长宁摇了摇头,没力气道:“不知道。” 林深樾气不打一处来,只当是她不告诉自己, 又接着问道:“好,你不告诉我这病,那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穆青凡跟你是什么关系。” 长宁皱起了眉毛,他果然还是听到了,只是她那日所言都是真的,若说关系,他们两人可是在战场上有过命的交情,这关系实在是不好形容,只怕是说了会让他更气。 见长宁不答,林深樾更气了,甩了甩袖子,道:“好好好,你竟然无可奉告,那我们之间便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长宁的语气依旧很虚弱,道:“可我心悦你是真的,对你讲的话都是真的。” 顿了顿,又似乎是觉得这样说远远不够,提起一口气,看向林深樾,接着道:“我曾听人说过,女子这一生能嫁给与自己两情相悦之人是何等的福气,可与我而言,这福气本就是自己为自己所取,我的愿念,在我的眼底,在我的心里,一直都是你。” 察觉到她的目光,林深樾不为所动,站了起来,背对着长宁,道:“太子妃不会觉得,到了现在本宫还会 * 傻傻的被你骗吧,正如你昨日所言,你嫁给本宫本就是为了北漠太子的身份,那本宫就如你所愿,本宫向你承诺,只要本宫在这个位置上,自会保你大戎平安无虞。” 长宁冷了脸色,原来如今他竟是这样看自己,怔怔的看了眼前之人半晌,才吐出一句话来:“太子殿下是不是在拿本宫对太子殿下的爱与本宫博弈?” 长宁的语气中已经带上了几分怒意。 “博弈?若太子妃说这是一场博弈,那本宫想本宫已经拿出了自己最大的诚意。”林深樾声音冷冷的。 “呵,诚意?”长宁鼻子里哼出一声。 林深樾静静的转过身,清冷的声音接着她的话从她耳边响起:“对你情绪失控,已是我对这场博弈最大的诚意。” 陆渊雇了辆马车,顺着林深樾留下的记号和海棠寻到他两人时,长宁正闭着眼靠着墙角,面色苍白,还是一副病中的模样,林深樾的披风被她扔在一旁。 林深樾背对着长宁站在不远处,面色如常,只是周遭的空气经过他身边时都冷了些。 海棠见到长宁如此模样,忙疾跑两步到她身边,将地上的披风捡起给她披在身上,心疼道:“公主,怎么如此模样,身子可还受得住吗?” 长宁睁开眼,推开身上的披风,又扔到了地上,淡声道:“这披风太冷了,我不要,咱们走。” 海棠想这定是太子又惹公主生气了,又心疼又生气,扶着长宁慢慢站起来走出了庙中,经过陆渊身边时,气不打一出来,重重的踩了陆渊一脚,鼻子里哼出一声:“哼。” 陆渊不解:“你踩我做什么?” 海棠瞪了他一眼,一时没控制好自己,大胆道:“你和你那个主子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回了宫中后,长宁在床上躺了几日,认真的喝了几日药,身子才渐渐好了起来。 木槿也处理完大戎的事情,回到了长宁身边,还顺便带回来纳兰尔玦写给长宁的一封信。 信中的内容大体是想念阿姐,想让长宁有时间回一趟大戎。 长宁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