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49节 (第2/3页)
开了缺口,可也将自己暴露在危险中,接下来他们两人便要面对腥风血雨了。 文迎儿知道那管通跑了,自己的身份便等于暴露在阳光下,可她现在不想去深究。眼下瞧着冯熙,就令她心跳如鼓。 文迎儿将他的手捧在手里,放在自己口边,呼出暖风吹了吹,随后抬起眸子微微笑:“我以前对你不好,昨天在火里的时候,我才想清楚,你是这世上唯一对我好的人了。你说得对,赵顽顽真是个混账,脑子里什么也想不起,连你的好也忘了。我重来给你当妻子,让你服服帖帖,舒舒心心的,好不好?” 冯熙将她一把搂在怀里,狠狠地在她唇上吻了一口,情绪复杂而激动,“你说真的么?往后不提仳离了?” “骗你是狗,行么?” “咱们去祠堂罢。” 文迎儿点点头,冯熙遂拉着她从屋中走出去,问了绛绡一句:“有酒么?” 绛绡从厨房拿了一坛出来,冯熙提在手里,攥紧了文迎儿的手。文迎儿小鸟依人地跟在后面,脸红到脖子里去。 “……十四姑?”瑞福从里面走出来,瞪着大眼瞧着他们两人。他们的脸上闪着异样的光亮,就好似天上云彩异样,当着她与周遭的一大群内侍婢女、还有冯熙的侍卫们,就那么没羞没躁地牵着跑开了。 可都不顾,人前的礼义廉耻了么。 入了冯氏祠堂,冯熙扯开酒塞子,盯着她道:“你叫什么?” “赵顽顽。”文迎儿也不知他想做什么,但见他突然这么豪迈,就好似要做什么大事了一样。 “赵顽顽可想好了,此回重来一遍,可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文迎儿点头,缓缓说,“赵顽顽将此身寄托给冯熙了,从前不小心做得了他妻子,却不甚上心,往后定勤加努力,愿郎君千岁,妾身长健!” 冯熙哈哈一笑,喝下一口酒去,递给文迎儿。她捧起这酒坛子,也仰面倒了一口,却将脖子里糊得都是酒渍。 冯熙将酒坛子夺去扔在一边,牵着她跪在蒲团上拜了三拜,这礼就算是成了。文迎儿亲自给冯家祖宗点了香,一回头间笑靥如花,将两只手搭在他脖子上,低低地说,“你是偷子,你第一次将我从火里救出来,明明我以为你是偷子,可你占了我身子,我却觉得欢喜,那时候便觉得我怎么是个疯子。你第二次救我出来,又占了我身子,我还是觉得欢喜,我真是疯得不行了。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是欢喜的,所以我以后也想让你欢喜。” 冯熙将她摁在怀里,恨不能粘连一处再也不分开了。但好在理智还存,只好叹道:“真想跟你多待一会儿。” 过得片刻,松开她道:“我会命人在家守着,那管通已逃,估摸近日就会动作,我现在便要立即去与太子合计。风雨欲来了。” “什么风雨?” 冯熙迅速牵她回去,从书房拿起外衣,无暇与她多解释,便带着侍卫离去了。 文迎儿独自回到屋内,许多内侍与婢女都还在外面打着瞌睡。文迎儿绕过碧纱橱一瞧,发现瑞福已经没了影。 开了门便叫内侍过来,“宗姬呢?” “宗姬不是也去如厕了么?”门口内侍们这才一愣,突然着慌。 文迎儿也暗道糟糕,她与冯熙都太专注了,竟忘了宗姬这回事! 过得片刻,却又有个管事勾当模样的过来道,“莫慌,莫慌,宗姬方才已被东宫来的急轿匆匆接走了,小的亲自送宗姬上去的,说是太子动怒,所以赶着走了,全都没作停留。咱们本来就是走过来的,宗姬又不能等,咱们现在走回去就是了。” 文迎儿却觉得有些蹊跷,当真是东宫能有多急? 等人走了,文迎儿叫绛绡来问,怎么宗姬的人走都不来告诉她一声,绛绡在侧解释道:“是宗姬说不见二哥,不用出来拜别,也不用送,我便没让人进来打扰,想着娘子你与二哥正在……” 她是想到昨夜两人激烈,这一晌午又没见,可能天雷地火什么的,就自作主张了…… 文迎儿只是觉得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问道:“走了多久了?” “只刚出去一会儿而已。” 文迎儿皱了皱眉头,仔细咀嚼着冯熙的话:“风雨欲来了。” ———— 冯熙一入皇城司,儒风便立刻来报。 冯熙问:“那谢素招了吗?” “招了,包括三年前西军覆没、冯老相公统安城失败之事。” “都画押了?” “该画得都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