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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第1/2页)
康熙心疼他们,特意拨了两个御厨过来,食材也走的御制份例,务必把卫有期伺候的舒适。 胤禛抿了抿唇,脚下跟踩了风火轮一样快步离开,苏培盛冷眼瞧着方向,定是后院无疑。 后院花香依旧,卫有期坐在花树下荡秋千,悠然舒适。 胤禛驻足,满腔的火气在一瞬间消散,情爱一事,最是不堪回首,向来萧瑟,两情相悦倒还成,显然福晋对他还没到那份上。 甚至不如她背后的蔷薇花,那一墙粉白相间,如同最美丽的画影。 垂下眼眸,胤禛勾唇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容,山不来就我,我来就山。 卫有期对气息很敏感,早就发现身后立着的人,过去和现在交相在脑海中出现,她这会儿子心里乱的厉害,并不想见到他。 胤禛驻足片刻,那道人影还是没有转过来,拒绝的意思太过明显,让他嘴里也溢出三分苦涩来。 身后传来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卫有期深深吸了一口气,有些后悔,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 强忍着回头的欲望,卫有期双手紧紧攥住秋千绳,白皙的指尖被磨得微红。 怔然垂眸,卫有期轻柔的抚摸着身后的蔷薇花,粉白的花瓣娇美清雅,有风拂过,花枝乱颤。 就像她此刻的心,砰砰跳着,快要失去原本的节奏。 如此过了几天,两人之间纵然有公事,也是通过奴才来办的,彼此相见都是淡淡的,没有喜也没有忧。 老祖变得越发坦然,习惯了炽热的怀抱,猛然间失去确实有些难耐,可几天过去,新的习惯已经养成。 她不是一个为难自己的人,君若无情我便休。 日子过得潇洒淡然,与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 胤禛身周的气息越发冷凝,像是玄冬天出来一般冷冽,苍蓝色的衣袍拂过墙角的青苔,慢慢的在院中踱步。 两个洒扫太监闲闲的聊着天,并没有发现身后有人。 “福晋要失势,看来绾绾姑姑要起来了。”小太监扫着地上的灰尘,兴致勃勃的跟旁边人说着。 另一个小太监挤眉弄眼的望向他,嘿嘿一笑道:“福晋善妒,犯了七出呢,也是爷好性,一直让她祈福,还真是不如绾绾姑姑贤惠,她如今家里也起来了,身份上也尽够了。” 另一个小太监推了推他,笑的猥琐:“绾绾姑姑、绾绾姑姑叫那么亲,给了你什么好处?” 那小太监顿时像被侮辱一般,涨红着脸跳脚反驳:“姑姑一等一的贤惠人,我是打心眼佩服的!伺候主子十来年,打小的情分,姑姑哪里能舍,日日在家以泪洗面,茶不思饭不想,念着爷吃的可好,睡得可香。” 另一个小太监撇嘴,嘟囔:“偏你知道这么多!” 那小太监嘿嘿一笑,不再多说。 胤禛顿了顿脚,眼眸幽深的望着两人,转而启步离去。 两个小太监偷偷的观望过后,彼此对一个眼神,悄悄的溜走了。 还没出抄手游廊,就被张起麟堵个正着,一并带了往前院去。 两个小太监嘴里“爷爷、爷爷”喊的甜,见张起麟笑眯眯的,一颗心也就放下了。 殊不知暗地里张起麟给他们一个怜悯的眼神。 第25章 胤禛坐在书房里,转动着手上的扳指。 冷肃的面孔上高深莫测,跟在卫有期跟前的温和截然不同。 黑沉沉的眼眸盯着两个小太监,转而又拿起画笔来,漫不经心的让张起麟开始。 张起麟躬身应是,他是苏培盛的徒弟,相较于对方的温和,要偏狠厉一些,小太监们也都是知道的。 因此两个小太监脸都白了,有些不敢置信,有人教了他们一段话,说的清楚明白,只是几句闲话,爷不会拿他们怎么样。 他们也是这么觉得,爷宠福晋都要宠上天了,人也温和不少,可很多人私底下说,爷不是真的敬重福晋,只是借她的势罢了。 男人哪个不贪欢,怎么可能是真爱。 想到这里,小太监腰板又直了些,没人教也不知道说什么,倒是自己说闲话是错的这个知道,赶紧又扣头请罪。 张起麟拍着手中的藤条,笑眯眯的问两个小太监,“你们自己说,还是我打一顿再说?” 小太监吓得脸都白了,结结巴巴的回:“宫中、宫中不得动用私刑……” 跟皇子说这个跟笑话似得,但胤禛是个遵纪守法按规矩来的人,他们坚信。 张起麟又笑了,这谁找的两个人,又蠢又坏,怕是审不出什么了。 “你们放心,藤条用桐油浸了一个月,才开始蒸制编成,打到身上疼是疼,但绝对让你喜欢,因为不留痕。” 两个小太监对视一眼,利落的招了:“慧莹姐姐给了我们一把金银稞子,教我们说的。” 慧莹是绾绾身边的小宫女,两人素来要好,会说这个也正常。 两个小太监转到夜香室去,再也不能在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