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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第3/4页)
。”郗芳华看她的眼神依然只是淡淡的,对比白氏对月河那随时快要溢出的骄傲疼爱的眼神,连星涟的乳娘和丫鬟也不禁替她委屈。 “孩儿谨遵母亲教诲。”星涟却因郗芳华又多与自己说了一句话而欣喜。 至少郗芳华让她不要给自己丢脸,证明了心里还是认可了她这个女儿的。 月河乖乖地站在白氏身后用手巾掩着唇角的笑,母女二人一对绝世美人,即使有心低调,也引人频频侧目。白氏虽有夫君的宠爱,却从不因此骄矜自持,礼仪周到,处处做好人,比起冷漠高傲的郗芳华,更受国公府上下一干人等喜欢。 郗芳华不屑出手对付谁,对一个女人来说,没有爱就没有伤害,她在这段婚姻里心如止水,连楚文轩都不当回事了,更何况他的一个妾? 这种情形下,楚文轩的一妻一妾日常几乎没有正面相对的空间,算得上井水不犯河水,彼此相安无事,最大的矛盾反而在星涟与月河两姐妹之间。 前来做客的各家女眷拣着恭维的话把楚家的小辈们都夸了一遍,老人都爱听这些,自家孩子在别人口里都成了人中龙凤和未来的国之栋梁,谁听着不开心? 别说楚从渊和楚月河兄妹眼见着肯定会有好前途的,连星涟这个不学无术的草包贵女也有人称赞她英姿飒爽不拘小节,颇有其祖父和外祖之风。 星涟受不了这种虚情假意的场面,在祖母身边听他们违心的夸奖尴尬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如坐针毡。她又惦记着从渊的神秘礼物,巴望着这里早点散了让她自由。 “祖母,我想去找哥哥玩儿。”星涟两手合十,乞求式地对老夫人眨巴着大眼。大日子里宾客只会越来越多,眼见等不来散场了,而从渊说了在演武场等她,她有点着急。 “你这皮猴儿,片刻也不安生。”秦公夫人看着她长大,对星涟了解得很,见她坐立不安便知她心早飞到别出去了,“要去哪玩自个儿去吧,不用在这守着我们这些老太婆,只是别忘了时间回来用膳。” “嗳。”星涟快活地应了,向母亲告知一声,便招呼了她的丫鬟们陪着去往演武场。 为了方便秦国公府的子弟们练习骑射,国公很久以前就专门在府邸旁边购置了一块地,修建了一个学堂和演武广场,楚家的孩子都要在此接受蒙学。不止府中子孙,楚家旁支子弟都需来此念书习武,女孩儿十岁以前也是要一起上学堂的。 星涟等姑娘家十岁以后另请女傅在府中教学,虽说已经不在学堂念书,演武场这边她还是经常来。 从渊既然让她到演武场找自己,肯定不是送她花鸟虫鱼之类的玩物,说不定是什么她没见过的外族武器呢。星涟为行动方便换了一身箭袖短袄,外面依然披着红斗篷,像只活泼的小兽物般奔向广场。 今日学堂休课,这边除了看守的仆役和护卫没几个人。沿途有人清扫过,星涟踏着一路薄雪到了演武场,这时候从渊已经在场中纵马跑了几圈热身。 “哥,我来了!”星涟在场外就开始招手,咋咋呼呼,没一点大家闺秀应有的矜持。 楚从渊远远望见星涟过来,策马来到她面前,弯腰向她伸出手。奔马疾驰中带人上马十分危险,不过这也不是第一次,星涟信任兄长,会意地伸出右手,从渊一把抓住她,将她拽上马背,让她稳稳地坐在自己身前。 这匹马比星涟以往见过的任何一匹都要高大神骏,四蹄高扬,步履如飞,速度极快。她耳边风声呼呼作响,只觉得马儿蹄声哒哒,快得像随时都要带着他们飞腾起来了。 从渊不在的时候没人给她打掩护,她在府中被管束着,许久没这么自由自在地骑过马,忘了怕冷,迎着寒风欢乐地大笑着。 直到人和马都累了,从渊才驱着马儿停下,星涟鼻头冻得通红,身上却出了汗,暖洋洋的。 “这是为兄新得来的宝驹,怎么样?”从渊将她放下地,自己也跳下来,拍拍马脖子,“货真价实的千里马,我亲自从角戎王族手上夺回来的战利品,这一路上就是骑着它回来的,途中没换过别的驿马。” 从边关赶回来几千里路程,又是短时间内,寻常的马即便速度超常也没这么好耐力。大新王公贵族家里也找不出这样的,如果从渊所言非虚,那这匹马还真是匹宝驹,说价值连城也不为过。 星涟双颊红彤彤,目露艳羡,眼珠一转,兴奋道:“这就是你给我准备的好东西?你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