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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第2/3页)
句话,还是身不由己的跳了下去,他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只是遵从了自己的内心,不能让她有事,不能让她往前游,不能,不能放开她。 宫南枝在水里憋着气,极难的回头望见了夜月笙,面上着急,动作愈发迅速。 夜月笙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这样冲动鲁莽,这样的深潭,犹如一个噩梦,那几岁的孩童时光,自己就是这样被扔进了水里。 那水不深,却足以淹没几岁的孩子,那水是什么味道,喝了好多口的自己后来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换了两个婢女,变成看押犯人 此刻在深潭里,他忽然想起来,自己对这水怕的要命,他像喘不过气来,动作也显得笨拙。 宫南枝发现他的异样,面上迟疑,想走,却又怕他真的有什么事,最后咬咬牙,双腿一蹬,折身返回。 她拉过夜月笙,双唇紧闭,一只手用力往上划着,动作极其艰难,水里阻力很大,尤其夜月笙身强体健,拉起来尤为费力。 宫南枝回头看一眼夜月笙,他此时嘴唇发紫,脸色难看,虽然极力咬着嘴唇,但是水还是一口一口侵进肺里,那种胸部要涨烈的感觉愈发明显,他忍不住一口就要咳了出来。 宫南枝面上着急,手忙脚乱用划水的手想去捏住他的鼻子和嘴巴,夜月笙哪还顾得上这些,猛地摇头拒绝。 就在这时,一对柔软的东西凑了上来,夜月笙像那扔在沟渠里的死鱼,突然被放生回到了长河,意识也跟着清醒。 嘴里被兑进空气,胸口也不再那么难受,宫南枝看他转醒,忙转头继续往上划水。 人都来了,乌泱泱围了一圈,宫南枝累的大口喘息,心里却是无比沮丧的,这次没有跑成,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良机。 夜月笙就着段飞的胳膊起了身,凌乱的发丝滴着水,因那深潭水温极冷,此刻整个人看上去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白皙。 虽然无比狼狈,神色却依然冷静沉着,他斜过眼去,恰好看到宫南枝垂头丧气不知在想什么。 白音蹲下,替他将额前乱发整理到脑后,平静的说道,“我们该启程了,公主还在等着。” 夜月笙略有些愧疚的想道,自己真的是疯了。 “段飞,你回去找两个称心的奴婢,送到南枝车上,这一路,都好生照看,别再出什么闪失。”宫南枝恨恨的瞪他一眼,坐在地上不肯起身。“她什么时候想走,你再带她回车里吧,我回去跟公主解释一下,毕竟多年玩伴,公主也是会理解的。”夜月笙淡淡的说道,贴着身体的红衣挂了一身狼狈的水渍。 宫南枝一脚蹬地,站起身来,“不用,我这就可以走了。”说罢,头也不回往车队方向赶去。 夜月笙不落痕迹地看了段飞一眼,段飞赶紧跟了过去。 新换的两个婢女倒是勤快,不多时便找出来替换的红色嫁衣,宫南枝老实的换上,两个婢女不论做什么,必然有一个留在车里同行。 这保卫工作,着实紧密。 白音没有说话,夜月笙也不打算多说,两人在车上相顾无言,只听见马车幽幽地转动声音。 “师兄的执子佩已经收回来了,听说是莫春风亲自交还的。”白音的声音平静无奇,神色却有些漠然。 “这一路除了这次的山贼,我们走的太过安静了,好像所有人都在等着我回南国,越是安静,越是按兵不动,里面玄机就越多。音儿,吩咐宗□□下面不可轻举妄动,以免漏了风声,还有,执子佩你拿好,若有需要,你要记得帮我。”夜月笙此时没有太多的波动,面上也已经沉静自然,他知道,她不会走的,为了回去,他们都付出了太多隐忍。 白音握着那执子佩,其实本来想拿出来给他的,他却像有了先知,就是这样的坦然,就是这样的理所应当,就是这样的她,本该一直眷恋着这个太子。 注定了,从救他落水的那一刻,他与她,早已割舍不开。 这厢宫南枝心急如焚,离南国越来越近,想要逃跑难上加难,偏偏这两个婢女又分外勤快,白天晚上必然有一个眼珠子通明的。 等车马走到东胡边界的时候,离南国仅有几十里地了。 傍晚来的静悄悄,段飞和几个将领安排好了露营,几个比较重要的帐篷围城了一个圈,外面环绕着层层帐篷。 风桐进入了最为尊贵奢华的那顶,她瞥了眼那柔软的绸缎铺床,又看看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