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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节 (第1/3页)
风堂已经快持不住,捉紧封路凛掠过自己腰身的手,以掌心覆盖上去,再牵着摸自己的脸。 他的脸颊过于红润,封路凛的手掌太烫,烫得他不太舒服,又把自己的手指单独一根根地咬。 “你那点火力呢……全拿出来。”风堂说完就被又顶几下,受不住地后仰,披在肩膀上的被褥滑下来,露出脖颈,“咬,”他指挥道,“咬我脖子。快点。” “还要么?不是说全部都给你?这么欠操?”封路凛背上全是汗,“一个月量都一次性交代给你……”他吻住风堂的嘴,寸寸地用舌尖绕他:“罚单开那么多,你往哪儿装?” 风堂并不服输,懒懒地仰头任他亲:“全装里边儿啊。” 语毕他又被拨弄得高了,舌尖伸出来,犹如暖风那般柔软,在手臂咬出牙印,化成一滩、一滩、一滩……全铺在地上,叮咚晃荡。 藏在他们眼底的不是风不是雨,是月亮。 月照心上人,照得彼此面庞比天上星更明亮。 “刚刚我亲你的眼睛,你也喜欢对吗?”封路凛捉他的手指,依旧贴近纹身的地方吻,“不然怎么会咬那么紧。” “我……”风堂倒吸一口凉气,唇间舒服的叹喟没藏匿地住。他连忙用话语隐藏过太过于裸露的直白,眼底水汪汪地:“我怎么觉得你技术变好了?” “是做多了吧。” 没有被钳制住的双手抱住封路凛的肩膀,风堂仰着头喘息,感受他一下接一下。他甚至张口,“嚣张”地在封路凛耳边发号施令,求再快一些。 到后来力道再控制不住了,封路凛脑子里也跟着一片空白。全程他印象最深的,还是风堂的眼睛。蒙了水雾,又像快睡着了。他生在内陆西北,鲜少见过沿海的光景,如今却像看到了,看到远处的海水化作热浪,裹挟着沸腾,扑到他踩在热沙中的脚背上—— 再被海水的清凉点燃,整个腿都陷入深渊里去。 他们在一起的这年夏天,市里金黄的梨树被晒得极软。他常年站在岗亭下,鼻尖绕着股甜腻的果香——好像现下风堂的颈项间一样。 “爱我……”风堂几乎快流泪了,他嘴唇微微开合着喘气,说不出下一句话。 他好想说,用力地、深刻地、不要命地,爱我。 “我们把所有衣服烧掉,车子也卖掉,电话、工作,全都不要,”他身上的男人语无伦次地回应他,“就天天抱着你……死在你身上。” 他亲风堂,感受对方的睫毛扇在自己的侧脸。 两个人像历经过了一次致命溺水,失控又狼狈。 屋外秧池水浅,大概不断有人路过门前的田地,脚步声和劳作声都清晰可闻。车库卷帘门关着,日光从缝隙透入,在水泥地上浇映出浅薄的影。 风堂被进得深了,浑身的汗,又给扔在沙发上拽着后肩膀没命地捣鼓…… 他们和这些人处在同一个时间、同一个空间,他们知道外面的人在做什么,但外面却看不到里面。他们做着情人间最私密的事,交换最深刻的吐息,光明正大,又躲躲藏藏。 这种意识到风堂赶到刺激。他低喘一声,将脖颈扬起,勾引封路凛不停地亲吻自己。 他抬眼,手臂绕上去,嗯嗯啊啊地叫。 他彻底抛开所有了。 休息间隙,风堂手指勾勒过封路凛胸膛与臂膀的线条,体内烫得厉害。 他吻封路凛“薄情”的唇,“再来。” 等“窗外的月亮”这姿势都捣鼓完了,夜里两点,封路凛准备换到楼上去。风堂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拿过来一看,是贺情。见封路凛吃味,风堂便开了扩音接起来:“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