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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第1/2页)
风堂吃痛,险些失声。 我操……这人,耍流氓不分场合,玩儿套路不按逻辑出牌?还故意勾他! 从白仰月的角度看,风堂是被封路凛侧身遮住一大半不错,但多瞟几眼也就是在说悄悄话。风堂的脸色十分不好,忍耐着什么,封路凛倒是在笑,也在讲话。 在白仰月看不到的地方,风堂的后腰被封路凛伸手摁住不让动……耳垂被叼住,以犬齿细磨慢炖。 其实这还不算什么。 最要命的是,封路凛摁腰的手指带力,逐渐变作掐弄,风堂发痒,又躲不开。 他懊恼自己被吃得太死。殊不知封路凛也快他妈陷进去了。 “你喷香水了。” 封路凛一说悄悄话,他的呼吸就尽数涌入风堂的耳内,争先恐后,像无数双手捅进他的漩涡。封路凛又伸手把四面车窗都打开,风声已盖过谈话声。 风堂脖颈太痒,不甘示弱道:“玫瑰和琥珀,闻过么?你……” 他还没说完,忽然感觉耳轮附近有气息吐尽,挠得他全身发颤,半截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只听封路凛在他耳边笑出声,压低了嗓说:“好骚。” 车还没抵达验伤的地方,风堂终于受不了了。 这一波简直惨败。 他拿出电话刚要拨号,封路凛问他:“给谁打?” 风堂说:“贺情啊,兰洲也行,我得让他们来接我。” 他没去看封路凛,只觉得后者的眼神可怖,不自在地揉揉脖颈,没话找话,抱怨道:“你靠太近,我脖子都酸了。” 封路凛说:“你该靠我肩上。” 风堂一瞪:“那成什么了?!这警车上,你不要脸我还要脸,我看你脸就是钢筋混凝土,城墙拐都没你……” 封路凛哼笑道:“你在怪我没亲你。” “谁要你亲?” 风堂坐不住了,“行吧,今早算我见义勇为,此事告一段落。自古忠义两难全,我要回家了。” 他胡说八道地这么一闹腾,封路凛脾气也不是个好的,又心疼又气急,抓他的手腕,说:“你要我亲自给你验伤?” “我就没多严重,搞得……” “你就嘴硬吧。” “你他妈知道个……” 风堂一个“屁”字还没骂出口,封路凛的面孔就近在咫尺。 他只觉得额上一热,像是眉宇间被吻了下。男人姿态虔诚,又不容拒绝。 之后便是长久的静默。 封路凛只是说:“试试你有没有发烧。” 风堂本来不脸热,被这么一讲,倒感觉自己真的发起烧来。 他的心也就是这个时候软塌下去一块。 风堂闭眼,一副壮烈牺牲的表情,不管开没开行车记录仪,也不管前座还坐着白仰月,把外套脱了下来。 风堂用彼此才听得到的音量说:“你跟家里出柜了吗?” 封路凛答:“家里不管。” 他一说完,风堂的外套落到两人头上,封路凛还没反应过来,后脖颈就被风堂用手腕勾着摁住。 两个人都被外套遮盖了头。 风堂的手指,攀附上男人的硬朗唇廓,笑眼千千。 两人之间拉锯战瞬间化作单方面勾引……呼吸却一起急促,潮涨,抛向高处,再跌落。 封路凛看不清他的眼,直到风堂蜻蜓点水般落了一处吻在他的嘴角。 他还来不及“绝地反击”,风堂便一下扯开盖头的外套,狠吸一口清新空气。 风堂笑着说:“还觉得我嘴硬吗?” 车停稳后,三个人一起下车,封路凛带着风堂去做了检查,再领回队里安排事项。 风堂第二次因为事故被“传唤”进交警支队,莫名其妙有种“宾至如归”的荒谬感。他还在门口看到自己的黑色奥迪,更惊了:“我操,这车谁给我开回来的?” 封路凛抬眼瞥了:“你先回家吧。” 风堂还在愣着:“怎么我车过来了,拖的?” “没,它自己来的。” 风堂傻了:“啊?” 封路凛显然还没想好说辞,这车是托人联系风家的司机弄回来的,他能说吗? 他怕风堂多想,赶紧打断思路:“行了,你快回去吧。” “嗳?你不是该下班了吗?”风堂说,“都十点多了,一起吃个饭吧?” “今早媒体来了,”封路凛皱眉,“我估计下午才完事儿,你先走。” 风堂一直惦记着要跟封路凛吃顿饭这事,又想起自己没买的鸭架,正想说等他,手机没命地开始响,心中暗骂是哪个……得,是柳历珠。 电话一接,难免少不了一顿骂,挨完后,柳历珠开始问他情况,并且叫他赶紧回家。 风堂听话,只得先跟封路凛告了别,说改天再约饭。 临走时,封路凛不解,说怎么老惦记着要吃饭?风堂满不在乎地说,想看你食人间烟火是什么样。 早上冲突过激,风堂挨了揍,开着车浑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