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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 (第1/1页)
叶凌却压下了她的酒杯,不让她喝。 燕西爵扯了一下嘴角,“叶少真是怜香惜玉,不过,我的女人,免了。” 他说着话,竟就在苏安浅侧脸亲了一下。 那一下刺痛了叶凌,要让他忽然想到了什么。 苏安浅看到那枚戒指拿在叶凌手上时,愣了。 正文 第17章 若真是她,他会怕么? 而她身侧的燕西爵却是一片阴郁,目光落在她光洁的中指上。 “你落我那儿了!”叶凌看到燕西爵的神色,方才温柔的笑,把她的手牵过去,替她戴上。 苏安浅这才反应过来,下意识的摇头,她没有见过叶凌,他从哪来的? “嘭!”包厢里被一声巨响打乱随性起来的气氛,骤然冷寂下来。 原本在燕西爵手边的烟灰缸已经四分五裂。 而男人此刻却只优雅用手帕擦了指尖的污垢,又点了一支烟,沉郁而性感的眼眸眯起。 “不好意思。”男人薄唇微动,话音随意,眸光冷冷,“手滑,惊到各位了,不过酒店服务可够糊弄的,烟灰缸那么脏也敢拿上来?一时没忍住,只能砸碎了解气。” 悠闲散漫的语调,显得漫不经心。 却有人蓦地反应过来,“是是,不干不净的是该砸!”然后看向门口被惊进来的服务员,“愣着干什么?换新的!” 然而燕西爵已经从桌边起身。 季成在后边笑了笑,“几位慢用!” 苏安浅愣了一下,她知道他扔烟灰缸是在发脾气,也许燕西爵第一次被人这样侮辱。 他送的戒指,她竟然让它落到了前任手里,何其胆大包天? 她惹过他很多次,但除了他掠夺了她的第一夜之外,基本都是她的错。其实叶氏的事,她该说声谢谢,戒指这事,她也该给个解释,毕竟是他用心送的东西。 “燕西爵。”她快步跟出酒店喊了他。 看着他略微顿了一下步子,又继续走了,弯腰钻进车里,“嘭!”一声砸上车门。 季成在车外等了一会儿,还是拦了她。 她皱起眉,“我有话跟他说。” 季成略微叹了口气,“太太,这人,其实和那个烟灰缸一个道理。” 苏安浅在原地愣了一会儿。 所以,他这是把她扔了的意思么? 那婚约呢? “停车!”她猛然反应过来,追了过去,要说就说清楚,也免得她心里惦着。 然而车子已经绝尘而去。 有那么一秒,她盯着手上的戒指,心里闷闷的难受。 那一晚之后,她又清静了,燕西爵几天不联系她。 苏安浅照样每天都去医院,也抽空去他的别墅打扫,他好像每晚都喝多,第二天去收拾的衣物总是有浓烈的酒味。 也会闻到刺鼻的香水味,她就会想到他在会所鬼混的样子,偶尔会皱皱眉。 那一晚,燕西爵依旧捏着眉间往里走,随手扔了指尖勾着的外套,伟岸的身躯落进沙发,随手捏了水杯。 目光被茶几上的便签吸引。 “蜂蜜水可以解酒。 叶氏的事谢谢你,戒指的事,对不起。 你手上用的药膏没了,新的放在卧室抽屉。”隽秀而清晰的笔锋,比他想象中的漂亮。 她什么都不做,他还有生气的理由,一张纸条却彻底让他烦躁无比,导致他一整晚都睡不好。 第二天,正好他们相隔一周没见,苏安浅照常去柯婉儿房间,刚一推门,动作却僵在原地。 “听话,不烫。”燕西爵坐在床边,臂弯里揽着那个从未睁眼过的柯婉儿,亲自给她喂水。 她从没见过燕西爵这样的温柔耐心。 原来他把柯婉儿放在心尖上,不是传闻。 苏安浅还是走了进去,把水果放下,柯婉儿也看了过去,“西爵,她谁呀?” 轻柔柔的声音,饶是女人都觉得动听,只是那双勾人的眼里多了几分傲慢,把苏安浅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燕西爵连眼皮都没抬,只淡淡的一句:“护工。” 明明他说的没错,但苏安浅竟然心里不舒服。 也对,总不能说他们在隐婚?或者说她是肇事者? 柯婉儿淡淡的“哦”了一句,道:“麻烦把垃圾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