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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第2/3页)
红还没褪去,和温常世对视着,低声说:“你说都说了,还问我?” “对不起。”温常世毫不犹豫地认错。 喻霁没说话,嘴唇微微张了一下,眼睛里又有一点水气漫起来,隔了一小会儿,喻霁才对温常世说:“你现在道歉倒是很溜。” “是我自己要订婚的吗,你还跟我发脾气,”喻霁又说,“你不开心,我就开心吗。” 刚出车祸时,喻霁腿上都是撞伤,其实也走不好路,蛋白线不吸收,一个人去张韫之的医院拆线,身体好了一点,一次次跑去医院看温常世的脸色。 他过得也不舒服,也不是每次从温常世待的医院,从温常世家里回来,都兴高采烈、心满意足。 只不过比起温常世的冷言冷语,喻霁更怕连面都见不到而已。 “温常世——”喻霁想问温常世,你那时候跟我说我们会更好的,是不是在骗我啊,但是现在的温常世根本不记得这些,说了也没有用。 喻霁以前跟温常世说,如果温常世不守信用,喻霁就去茂市拉一条温常世始乱终弃的横幅。现在想起来,喻霁觉得好笑,没出事开玩笑,才会说什么拉横幅。 喜欢的人不喜欢他,见一面如同死一次,但第二天早上起来,最想做的事情还是见他。 温常世坐在椅子上,抬起头喻霁,他对喻霁说:“对不起。” 半个多小时前,喻霁在想,温常世是不是到明年也不会让他亲近。 五分钟前觉得温常世此人恼人至极,希望他半个月内不要出现在自己面前。 温常世一露出和以前很相像的温柔样子,喻霁又就地倒戈,说:“你最好是真心在道歉。” “我昨晚做梦,”温常世突然说,“梦到和你道歉。” “是吗。”喻霁语调很平,对温常世的梦没什么兴趣。 “梦里你也哭了,我才道歉,”温常世又说,“有这回事吗?” 喻霁看着温常世,温常世也看着喻霁。喻霁的面颊因为生气而染上了不多不少的粉,他瞪温常世片刻,说:“没有。你唯一一次跟我道歉是因为你饿了。” 温常世看着喻霁笑了,他扣着喻霁手指,垂头看了看两人交握的手,拿了喻霁扔在桌上的手表,帮喻霁戴回去,扣好了,说:“我骗你的。我会饿到道歉吗。” 温常世记忆里的喻霁还是不多,但喻霁的轮廓好像每一天都清晰了一点,而和喻霁的相处方式像本能。他终于知道怎么跟喻霁说话,会让喻霁开心。 昨晚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没有温常世,只有喻霁,却让他觉得很真实。 喻霁住在海边的一栋大房子里,背着大提琴,喻霁坐在起居室拉大提琴,背对着落地窗,喻霁化了妆,没卸干净,喻霁生气了,躺在沙发上,用手背盖住了眼睛。 喻霁的小腹很平坦,皮肤白而细腻,随着呼吸起伏。 “你知道什么,”喻霁抿着嘴唇,不像刚才那么生气,但还是跟温常世唱反调,“你现在一句好听的话都不会说。” 温常世不和喻霁多做争辩,也没说好听的话。 他没耐性地松开喻霁的手腕,又按着喻霁后颈,强硬地要喻霁附身,跟他接吻。 喻霁看上去天不怕地不怕,接吻的时候却很害羞。 他贴着温常世的嘴唇,闭着眼睛,脸侧过一些,鼻尖蹭着温常世的脸。喻霁的呼吸里有股暖意,像在沙漠徒步迷路的人终于找回方向,看见终点时,喝的最后一口水。 温常世是不浪漫又唯物的人,最近才明白心跳速度会因情绪改变。 喻霁安静顺从时变慢,喻霁对他笑变快,喻霁按时赴约时变慢,在喻霁对他生气的时候,想到喻霁曾经在病房偷吻他时变快。 温常世越吻越跟以前一样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