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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第2/3页)
,给盆栽浇了点水搬到窗台上放好,拉开窗帘,抬头望了望天空。 这会子阳光很暖和,她拿了本《医师资格考试速记手册》坐到窗台下开始对着桔梗花背诵知识点,背累了就撑着腮帮子看着桔梗花瓣神游发呆,这时候小黑哥就会抖抖毛屁颠屁颠的挪过来趴在她脚边晒着太阳睡懒觉,如此一日三回,接连几天,把白夜歌看得一愣一愣的。 “许忆澄,你这几天乖得不行,是打算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了吗?” 许忆澄恋恋不舍的把目光从书上挪开,眼神哀怨的看着她,故意拿捏腔调:“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 白夜歌吓得屁滚尿流麻溜的滚了。 许忆澄无所谓的摊了摊手,继续低头背书。 拆掉石膏那天,她的腿终于能勉强走路了。 江御行开车来接送她去考试,瞅见她走路温吞得像只爬行动物,下楼梯很困难,心里一阵烦躁,干脆直接走过去蹲在她身前,别扭道:“以你现在的速度恐怕今晚都到不了考场,不想迟到就上来吧。” 许忆澄觉得她哥真是一位深明大义的男子汉,二话不说当即八爪鱼似的爬上他的背,双手紧紧勒住他脖子,嘿嘿两声:“我趴好了哥!” 江御行的脸顿时就黑了下来,边背着她走下楼梯边数落她:“你交的什么男朋友,在你最需要人帮助的时候他连个人影都没见着,与其让你跟着姓贺的,不如让你跟着我一起过……” “哥。” 这一声“哥”把江御行喊清醒了,他停顿了一会儿,又解释道:“我是说跟着我以及爸妈一起过,我江御行再怎么不济,养你一个也不嫌多,你这个两位数的小身板,能吃得了多少大米啊。” 说完拉开车门,将她塞进副驾驶的位置。 许忆澄扣好安全带,偏头对江御行笑了笑:“哥,他对我很好。” 江御行怔了一下,沉默不言的关上车门。 在前往考场的路上,许忆澄接到了一个电话,是贺朝影打来的。 男人声音低沉,混在吵杂的背景声里独树一帜,一开口就是直入主题:“喂,是我贺朝影,你现在在哪?” “我吗?”许忆澄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建筑物回道:“在去考场的路上。” “嗯,我了解了,现在离考试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放平心态不用紧张,前几年的试题我有研究过,以你的实力想要过线应该不是很困难。” 除了怼人之外,许忆澄已经很少见贺朝影会一下子连着说那么多句话,他向来都是一个词或者一个短句就能把人噎死那种,今天着实意外。 许忆澄握着手机,弱弱地回了句:“贺朝影,你今天的话好像有点多。” 于是贺朝影就彻底不搭理她了。 扰耳的背景声消失,他换了个位置,走到无人的阳台。 在许忆澄以为他要挂掉电话的时候,他又再次开口,声音不慌不忙,沉稳的敲在她心上:“考砸了大不了继续留在h.v给我打工一段时间,你一向不是最喜欢从我手里赚到工资吗?” 简短的几句话,许忆澄已经能深刻的感受到这个男人在尽力的用自己的方式给她加油打气了。 很好,很强势,她要是再拿不到医师资格证她都对不起自己这些天来的努力,她已经不想再经历一遍前段时间被人控告“非法行医”时的那种无助感。 这一次必须过。 也许是心态良好吧,考试的时候格外的顺利,好些题她都背过,关于手术操作题也是她所熟悉的,交上试卷的那一刻心里的石头算是跟着落下来了。 等待出成绩和等待贺朝影回国一样无比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