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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聊到八卦去。只不过青鸾不是嘴碎的人，一般八卦都是说几句就不说了。

    “你说。”

    “陛下对任何人都是这么温柔的吗？”

    温柔，这个词用在一个帝王身上多少有些违和，可宁清梦是真的温柔，对青鸾和自己都轻声细语的，有时候心思又特别细腻，她的关心会让人感到温暖。只不过她的温柔前设了一道墙，秦沐明白宁清梦的内心世界，不是所有人都能靠近的。

    “不是。”

    青鸾顿了顿，续道：“陛下只对待她好的人温柔。”

    这下秦沐也算是明白了，只不过心底有一点点小失落，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可这感觉稍纵即逝，这感觉很快就连沫子都没有留下。只是她很好奇，宁清梦当真对那些待她好的人都这么关心么？

    “那青鸾姐当时是怎么到御前伺候的？”

    秦沐问完这个问题后，青鸾嘴角勾起了一抹苦笑，没有回答，秦沐也识趣地没有问下去，每个人有各自的秘密，有时候不问，是一种礼貌。

    两人来到酿酒园时，蝶无影已经拿着一大坛酒坐在树下的石桌旁，见了二人，便朝着她们招招手。酿酒园很多宫女和太监在忙碌，而且还飘来阵阵酒香，十分怡人。

    青鸾走了过去，秦沐也不情不愿地跟了过去，看到蝶无影朝着自己抛媚眼，自己回以她一个白眼。

    这个朝代已经这么开放了吗？女子与女子的情感表达竟能这般露骨？

    “这是‘仙人醉’，是全宁国最好的酒。”

    蝶无影说完，便打开酒坛的封口，一阵浓郁的酒香钻入鼻间，让秦沐食指大动。秦沐喜欢喝酒，但是并不是酗酒，以前拍戏因为角色和压力经常睡不着，所以就喝点红酒助眠，久而久之她就养成了喝酒的习惯。因此，她也会买回来一些好酒在家里放着，闲时就会喝上两杯。只不过她有一个原则，工作前她是绝对不喝酒的，只会在下班后喝上一杯红酒助眠。

    蝶无影见秦沐的眼神亮了，便知道她爱喝，给她倒上了一杯，道：“你尝尝。”

    秦沐不疑有他，端起杯子，放到鼻子闻了闻，那酒香像果香亦像花香。她抿了一口，带了点酸甜，非常可口，可那酒的后劲马上就来，烫得她喉咙霎时说不了话。

    这极具欺骗性的酒，太烈了。

    “咳咳咳！”

    秦沐忍不住，还是咳了出声，蝶无影笑得花枝乱颤，仿佛就是在等这出好戏。

    “你，咳咳咳！你！”

    秦沐指着蝶无影，你了半天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一旁的青鸾也忍不住笑了，道：“仙人醉是烈酒，不适应的话会呛得难受，小心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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