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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秦赋璋万万想不通,大师养育鹿时应长大成人,培养他成材,却又想方设法置他于死地是为何故,但秦赋璋也认为如此古怪残酷的人,不除必是祸患。 交谈之中,秦白看见阿洛从药房端了熬好的药,小心翼翼往侧院走去,对秦赋璋说:“爹,您怎么会和他们一起到京都来?” 秦赋璋于是和秦白说了他遇见孟多的经过,听完秦白叹了口气,“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时应临死也没见到他一面,虽然时应不说,但终究会遗憾失望吧。” 秦赋璋也跟着叹了口气,抬手抓了抓脖子,然后哎哟一声,感觉有什么咬他,伸手往后一抓,抓出来一只毛绒绒的东西,秦赋璋抬手就往外面扔,“这京都的耗子竟敢爬到老子头上!” 秦白顺着他的手看去,愣了一下,连忙说:“爹,等等!”然后及时从他爹手里救下了‘耗子’。 秦白说:“这是孟老爷养的宠物,不是耗子,时应说叫袋鼠。” 小叶子被捏住后颈,摇摇晃晃的,手里还捏着一片小树叶,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瞪着要丢他的老头。 秦赋璋:“袋鼠?哪个袋?”秦白把小叶子柔软的腹部露出来,用一根手指轻轻拉开小叶子肚子上的小袋子,说:“这个袋。” 秦赋璋凑近了眯着眼去看,小叶子害羞的用爪子捂住他肚子上的小袋子。 秦赋璋说:“嗳,公的。” 秦白:“......” 他爹往哪看呢。 孟多梦见了鹿时应,依旧是白衣胜雪的样子,坐在鹿府后院静水潭边的梧桐树下,孟多从回廊里走到矮几桌前,鹿时应抬眸望着他。 孟多又掉了眼泪,身体轻轻的颤抖:“......对不起。” 鹿时应的声音很温柔,说:“不哭了。” 孟多的眼泪流的更加汹涌,哽咽的说着话,说他总是仗着鹿时应对他很好,肆意妄为的伤害鹿时应,说很难听很残忍的话,明知鹿时应身不由己,却从不体谅、不关心他。 鹿时应抬手给他擦拭眼泪,孟多握住他的手,泪眼婆娑的问鹿时应:“你也会难过,是吗?” 鹿时应笑了一下,他会比孟多更加痛苦,但是他只是说:“以后不要这样了。”孟多说:“以后不会这样了,我去陪你好不好?” 鹿时应轻轻的摇头,“留下来,照顾小叶子。” 孟多说:“如果我想你了,该怎么办?” 鹿时应站起来,将孟多推开一些距离,他的手指划过孟多的脸颊,碰触湿润的泪痕,低声说:“会有别人的。” 孟多用力的摇头,紧紧的抓着他的手:“不会的,不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