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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节 (第2/4页)
就是看不得见省比你威风。”范信芳嗤之以鼻——实则他内心远没有面上那般轻松。 “你怎老向着他说话!”景泰帝狐疑地看了范信芳道:“老三啊老三,我这些时日看你就不对劲。你到底什么意思,你若是看不惯哥,想让哥给你腾地方你就说话,哥没那般小气!” “越说越不像话了!”范信芳没想到这把火竟烧到他身上,顿时急了:“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哦,我知道了,就叛乱时候那谣言,说我要夺皇位那谣言,你竟是信了!我我我,我范信芳这一世清名,天日昭昭,天日昭昭那!我不如一头撞死算了!”说着还真一脸悲愤地四顾寻柱子。 “咦,这说你两句你还跟俄闹死闹活咧!”景泰帝赶紧拉住他:“你个大男人,怎地竟和俄们村儿里那没见识的婆娘一般行径?” “分明是你先不分青红皂白污蔑于我,倒又是我错了!”范信芳气道:“你还讲不讲理了!” “是你先事儿做的不对,我才说你两句的!说你两句怎地了,现下你这大丞相连说都不能说了?好大威风!”景泰帝撇嘴道。 “我哪儿做的不对了哪儿不对了!我鞠躬尽瘁呕心沥血,自入京来就没睡过个好觉!”范信芳越说越委屈:“你倒好,甚事不管只管纵情享乐,闹出祸事来还得我给你收拾,你还有脸说我事儿做的不对!” 景泰帝还待反驳,然一边逢太后听的聒噪,顿顿拐杖打断他俩:“行了行了,你俩这打情骂俏有完没完!能不能让老娘舒舒心心看看年轻儿郎们?!” ☆、晋江独发 然而接下来, 傅见省的所作所为,让景泰帝愈发火冒三丈: 周玄作为大典仪导官先行在城门迎接傅见省, 傅见省竟倨傲地坐在马上见礼;城门往皇宫来的一路上, 傅见省完全不理会周玄的示意和引导, 只管自己招招摇摇出风头, 慢吞吞行进着。原本不过两刻钟的路, 他走了半个时辰还没完;到了瑞阳门下拜见景泰帝,傅见省只行军礼, 而非三拜九叩大礼...... “这小子算个什么东西!他这眼里还有没有俄!”景泰帝一早就想发作,给范信芳死活按住了:“想来是在南边时候受的伤还没好, 举动不便利, 你且忍耐下.....满京城的百姓和满朝臣子都看着呢, 有什么话等完事儿了再说!”一时又指给他看:“你看你看,那就是虞朝的小皇帝, 给你跪下了” 景泰帝这才提起了一点兴趣, 抬眼望去。 他身边周青也紧张地张望着。城楼之下, 冲天的鼓乐、飞舞跋扈的旌旗与闪亮冰冷的兵锋中,默默走出赤足披发、一身白衣的羸弱少年。无数人的注视下, 他缓慢地跪倒,俯首。鼓乐在此刻愈发喧嚣, 而胜利者的得意也到达顶峰。这一切化作一股无形的力量, 压的这瘦削的身影动摇颤抖不已。 啧啧,到底是货真价实的兔子,演技真好, 把他兄弟的娇弱演的活灵活现的。周青莫名想笑。 景泰帝也抻长了脖子,看的仔细。范信芳心里松了一口气:“如何,总算高兴了吧?” “看不清啊,”却听景泰帝喃喃自语道:“不过小身条还真勾人,再看那脖颈,长的一定错不了......” “甚?”范信芳吓了一跳:“你说什么呢这是?” “俄说这小皇帝身后那妇人。”景泰帝已然眉开眼笑:“不知道是甚人?是这小皇帝的皇后,还是他姊妹啊?” 范信芳一脸冷漠:“那是他的母亲,虞朝的文氏太后。” “甚?竟这般年轻?哎呀呀呀,若非亲眼看见俄再不能她能生出这样大一儿子!”景泰帝嘿嘿笑道。 “还生了更大一女儿,嫁给了你儿子。”范信芳冷笑:“文氏也是你正儿八经的亲家母!” “甚?”景泰帝这才反应过来:“她是俄儿媳妇的亲娘?这......”顿时那嬉皮笑脸的不正经模样便不由自主地收了起来。“这俄要不说看着面熟呢,呵呵,呵呵。”他勉强找补道。 “行了,都快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