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有火_第44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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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节 (第3/3页)

   他对着她无名指的指根印下了轻轻一吻。

    命运的红线由指根连上两颗跳动的心脏,那枚轻吻也由此印上了焦糖孤单多年的心。

    “糖糖,我向你保证,从此以后,今生今世,我们只有死别,再无生离。”

    *“只有死别再无生离”这句话是钱钟书先生在《我们仨》里对妻子杨绛先生说的!

    从去年十月下旬起,我开始连载《裙下有火》这篇文章。但至少从去年夏天六月起,我就在开始准备这本几乎耗了我2017下半年所有心血的芭蕾文。

    六月,我女神uliana lopatkina宣布退役。那个时候我就寻摸着想要写一本和芭蕾有关的小说,想要给看到这里的你们安利芭蕾这个美好的事物。

    而到了七月么八月,莫大的前首席nina kaptsova被剔除首席行列,我简直被气哭,莫大怎么能这么欺负人!

    然后一个被舞团打压的女主角雏形就这样诞生了。

    有了女主角,那就需要一个男主角。我要给糖糖安排一个什么样的男主角呢?

    最开始只是一个模糊的医生形象,渐渐的,随着我主线设定的日益丰满,程昱在文中也有更深刻的形象。

    程昱与焦糖,一个内敛一个外放,一个白衣天使一个黑天鹅,一个治愈一个致郁,一个老一个小(笑),可以说是集各种对比于一身的一对cp了。起初程昱的职业——医生,只是我随手那么一写,可越到了后来,我越觉得当初这个随手一写简直就是天意一般。

    焦糖的内心一直有缺失。过早丧母,和之后的丧父让她对家庭的温暖有着一种本能的追求。另外因为她的童年和少女时代的经历,让她有时候的三观其实并不是那么正。

    而程昱的出现仿佛就是对她量身定做一般。他是焦糖的光,是一直伸出黑暗的焦糖的救赎。

    在文里我特别喜欢用一些意向或者是隐喻来表达两人之间的关系。

    比方说在仓库救人的那段,焦糖带着的武器是程昱的那枚柳叶刀。给予她救赎的人几乎是亲自烧了她关于复仇的希望。之后却又留给她一枚手术刀。这样的情节设置可以说是,颇为黑色幽默了。

    而到了仓库,我着重几次写了夕阳西下是的霞光。这点对应了焦糖当时的心情——在她心中,那落日的余晖也是她人生中最后的光。

    结果在夕阳彻底落下之前,程昱终于赶到。他的到来直接避免了焦糖手刃杀害她母亲的凶手,尽管在那个时候他心里对焦糖已经有了些不满,但他还依旧在当她的光明为她驱逐黑暗。

    程叔叔真的是个好男人。(笑)

    再说我在文中曾提过的芭蕾舞剧。

    按照顺序来,分别是《吉赛尔》、《堂吉诃德》、《茶花女》、《卡门》、《天鹅湖》。最后的时候《茶花女》又出现了一次来鞭程昱的尸(大误)

    这个舞剧的安排其实全部是跟着程昱对焦糖的印象走的。

    最开始是最最纯洁的可以为爱牺牲的吉赛尔,接着就是热情如火的姬特莉。然后焦糖在程昱的面前提了一嘴《茶花女》中的玛格丽特说要跳哭他,最后果真一语成谶。

    两人感情渐入佳境的时候,便来了次小磨合,这个时候上台的是卡门。野性难驯哈哈哈哈!卡门结束之后程昱对焦糖有了一个新认识。可紧接着焦糖便除去她的面具。这个时候黑天鹅上台。

    最后的最后,茶花女玛格丽特出来鞭尸。

    这些角色,其实每一个都是焦糖。

    程昱看到台上的阿尔芒看着玛格丽特的日记,看着台上饰演玛格丽特的焦糖因为病痛咳嗽不已,他也在煎熬。

    我没有在文中说明那场《茶花女》的版本。在我的设想中,糖糖跳的茶花女便是约翰·诺伊梅尔编排的《茶花女》。在他的版本中,《曼侬》的戏份与茶花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戏中戏的形式。

    最后戏中戏里的曼侬因为流放病死。可她的爱人却依旧不离不弃。玛格丽特与曼侬何其相似,可是她的爱人阿尔芒却放弃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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