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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第2/4页)
?” 周怀素道:“行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总之待会见机行事。” 第25章 君臣往事 尚书府内。 李道元殷勤备至地替周怀素两人斟酒:“两位年纪轻轻便已取得状元,探花功名,当真是后生可畏啊,来,本官敬你们一杯。” 周怀素连忙举起酒杯相挡:“尚书大人言重了,我和青未初入官场,以后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还望尚书大人不吝赐教。” “这个自然,自然……”李道元干干笑了两声,突然放下酒杯,看了周怀素,庄青未两人一会,叹气道:“其实这次本官请两位过来,是想替我那不成材的侄子向两位赔礼道歉,唉,那醉仙楼的事本官也有所耳闻,都怪本官教导无方,还请两位贤侄不要同我那侄子计较。” 周怀素道:“不过是一件小事罢了,原本我们也有错,倒不能全怪令侄,尚书大人不必放在心上 。” 庄青未也附和道:“是啊,所谓不打不相识,说起来我们与令侄也算是有缘。” 李道元闻言哈哈笑道:“难得两位贤侄如此深明大义,来,本官再敬你们一杯。” 周怀素笑着回敬,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周怀素脸色泛红,看着已有几分醉意。 庄青未蹙眉道:“怀素,你怎么样了?” 李道元挑了挑眉,看着周怀素“哟”了一声道:“贤侄才学出众,可这酒量却不如何啊,这就醉了? ” 周怀素晃了晃脑袋,醉笑道:“晚辈平素极少饮酒,酒量浅的很,让尚书大人见笑了。” 庄青未让周怀素靠在身上,拿出一块帕子仔细替他擦拭细汗,皱眉道:“怎么醉成这个样子,怀素,要不我们先回去吧?” 李道元微眯起眸子,仔细打量了周怀素一会,叹气道:“原本本官还有些话想对贤侄说,罢了,贤侄既已醉酒,那我们便改日再叙罢,来人……” “诶……”周怀素从庄青未怀里撑了起来,打断道:“尚书大人是头一次请晚辈赴宴,晚辈中途离去岂不是失了礼数?无妨,我喝些醒酒汤过会就好了,大人若是有什么教诲,晚辈自当聆听。” 李道元看了周怀素一眼:“贤侄真不用回府歇息?”见周怀素摇了摇头,便笑着与身旁的侍婢吩咐道:“下去给周大人准备一碗醒酒汤。” “是。” 李道元回头对周怀素笑道:“我已吩咐下去了,还请贤侄稍作忍耐。” “有劳大人了。” 李道元浅酌了一口酒,看着周怀素若有所思道:“贤侄状元及第,初入京城,可有考虑投入哪位朝臣的门下?”顿了顿又叹气道:“往年杜相的门生最多,可如今……本官失言,本官失言……” 周怀素微微抬眼看他,一双眼睛半睁半阖,醉态尽显:“是啊,杜相一案牵连甚广,圣上下令连诛他十族,连其门生之门生也被牵连其中,我若有心投入杜相门下,再早上个一年,恐怕此时早已成了刀下冤魂,当今圣上此举,不可谓不赶尽杀绝……” 李道元一怔:“贤侄你……” 庄青未蹙眉道:“怀素,你喝多了。” 周怀素摆了摆手,轻笑道:“晚生对尚书大人一见如故,大人如此礼待晚生,晚生早已视大人为晚生贵人,如今既然在大人府中,晚生也就没什么顾虑了,有些话实在不吐不快……当今圣上用人唯亲,刚愎自用,居然对两朝丞相下此毒手,就算杜相有什么过错,可念在他昔日功绩,圣上完全可以法外开恩,留他一条活路,可没成想……”斜睨了李道元一眼,叹息道:“却要累的尚书大人做这个恶人,晚生知道大人与杜相一向交好,昔日之举亦属无奈——可见大人对圣上的忠心。可杜相一案虽已了结,圣上却未必对大人卸下心防,晚生担心……” 李道元闻言重重叹了口气,愁道:“贤侄所言甚是,这也一直是本官所担心的,虽说圣上对旧事只字不提,对本官亦是犒赏有加,本官初初也以为可以高枕无忧了,可……可每每午夜梦回想起杜相惨死之状,我……唉……”摇了摇头,又继续道:“贤侄说的是啊,当今圣上生性多疑,这满朝文武怕是只听得进段太傅一人之言,虽说本官从未得罪过段太傅,当日亦得他亲口保证,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