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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第3/3页)
为自己有多厉害,动作愈发粗暴起来。 “你是地里拉犁的牛投生么?” “见了骨头——就呃——就不要命的狗!” “滚……” 沈碎溪骂骂咧咧半天,终于没了力气,干脆闭嘴享受。 见身下人没了声音,陆繁半支起身子,他看着双手瘫软双目涣散的沈碎溪,才惊觉自己把人弄得狠了。 “你……你没事吧?”他问了一句,目光扫过沈碎溪身上星星点点的红印。 太破碎了。 沈碎溪这会儿刚刚得趣,他摸摸陆繁的手,有气无力道:“继续。” 陆繁受到鼓励,信心满满压回去。 一直到天边蒙蒙亮,陆繁才不情不愿停下,他赤着身子下床,烧了壶热水回来,浸了温热的帕子帮沈碎溪擦去身上污浊。 “天马上要亮,我得走了,贾方正说过,来你们小楼,得天黑后上门,天不亮就得走。”说完他一拍脑袋,满脸懊恼,“坏了,昨夜我忘记在窗外挂东西了。” 沈碎溪伸着腿享受陆繁的照顾,一张嘴,嗓子哑得不像话,“昨夜念你是个雏儿,便由着你去了,若下次再如此莽撞,你就摘了那玩意儿去祭司殿伺候吧。” 他是要找陆繁伺候,而不是伺候陆繁,念在陆繁是头一回他便忍了,下次再教也不迟。 更何况……到后头时的确不错。 陆繁给沈碎溪倒了碗热水放在床边,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你喝些水,我先回去一趟,午时我来给你送吃的,我方才看过,你那里……” 他脸上露出一个不自然的表情,“那里不太好,还是不要乱动,好好休息。” 沈碎溪一扯被子盖过头顶,沉闷的声音从被子下头传出,“快滚吧,我要睡了。” 两人鸡同鸭讲半天,天边已经大亮,陆繁整理好自己,别别扭扭走到床头,他掀开被子,红着脸往沈碎溪唇上亲了一口。 “我待会儿就去给我爹写信,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哪样都少不了你,你放心。” 沈碎溪像赶苍蝇一样挥了挥手,“滚。” 陆繁笑笑,先是打开窗户四处看看,见周围无人,才蹑手蹑脚爬出去,这回他没走树,直接从二楼跳了下去。 日上三竿,沈碎溪被上门探望的花酌枝喊醒,他舒展开身子,随着动作,被子慢慢滑落至腰间。 “碎溪。”花酌枝看着沈碎溪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紧张的语气中带些不易察觉的羡慕,“你没事吧?你样子不太好。” 沈碎溪翻身起来,“没事,叫人干得狠了而已。” “碎溪。”花酌枝一下蹦上床,好奇地打听,“他怎么会把你弄伤的?你疼不疼?我跟萧见琛睡觉的时候,他也会这么对我吗?” 诸如此类的问题,在得知萧见琛要嫁过来那天起,花酌枝每天都要缠着他打问几句。 沈碎溪早已习惯了,边穿衣裳边答:“这不是伤,是亲热时留下的,他身上也有,至于疼不疼?” 他停下来回味昨夜的纠缠,半晌后咂了咂舌,“到时候深陷情欲,是不觉疼的。” 花酌枝又有了新问题,“那深陷情欲时,又是什么感觉?” 沈碎溪瞥他一眼,给了一个并不明确的形容,“像在爬达弥雪山,一步步向上,直至登顶。” 花酌枝若有所思:“冷?” “……”沈碎溪恨他不开窍,也没精神再说话,“到时你便知道了,靠旁人说是说不明白的。” 他穿鞋下床,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