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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第1/3页)
“这就是你说的那位傅大夫?” “是。”陆策道,“请皇上准许他把脉罢。” 这人看着并无出奇之处,祁徽瞄了他一眼,还未开口,旁边陈韫玉道:“听说大夫是西域来的,比起中原的大夫,您可有什么拿手的功夫,也是一样望闻问切吗?” 傅大夫瞧这皇后明眸皓齿,和善可亲,颔首笑道:“小人医术虽是秉承家学,但与中原医术大相径庭,故而听闻皇上症状,才来一试,不然大同小异,怕是并无效用的。” “大相径庭?”陈韫玉好奇,“到底是哪处不同呢?” 傅大夫一笑,衣袖微扬,只见那袖子微微抖动之后,竟是有两条小蛇从里面探了出来,咝咝吐着信子。陈韫玉吓得一声尖叫,旋即躲进了祁徽的怀里。 那是医术中的歪魔邪道了,祁徽伸手在陈韫玉后背拍了拍,眸光微动,这些年,他所看的大夫全是一个路数,确实大同小异,而今这傅大夫,剑走偏锋,或许有用也难说。 他往怀中女人看一眼,虽然他早就接受了自己的命运,然而,最近却是越来越不想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比起圆房,难道治好病不是更大的喜事咩!你们哦,哈哈哈,嗯,马上会圆房的,表急。 陈韫玉:主动给你荷包,都不要,哼,还说不想死。 祁徽:……那你现在拿来。 陈韫玉:不给了! 祁徽:…… 第20章 020 平生第一次抱女人。 陈韫玉倒有些腿软。 她胆子不算很小,但女人好像天生的怕蛇,实在没有想到,傅大夫居然会养蛇,这蛇能治好祁徽的病不成?难以想象! 然而傅大夫却胸有成竹的样子,称会予祁徽施针,配以汤药,每隔三日行功将血毒逼至一处,令两条小蛇吸食,说此乃它们最喜之物。陈韫玉听得心惊胆战时,他又提到另一种怪蛇,生得极为巨大,专食名贵药材,浑身宝血,再辅以此血强身,或可痊愈。 她心头咚咚打鼓,侧头看祁徽,男人面色平静,不知在想什么。不过此人是陆策举荐来的,定不会加害,想着,又有些期盼了,宫里那么多太医都治不好,这般奇怪的法子,指不定可行。 祁徽果然留了他在宫中。 后来,吴太后也得知了,对这种野路子的大夫起先并不放心,但耐不住祁徽要试,想到他上回晕倒的样子,吴太后到底心软,最后还是同意了。 时间一晃过去,刚刚立冬,晚上飘了雪下来,将屋檐遮得一片白。 曹国公立在窗口,手里握着刚温好的酒,心里很不痛快。 他的大舅子,五军都督蒋复已经与他喝了半坛子酒了,此时叹口气道:“妹夫,最近形势对你我很不利,不要怪我多嘴,太后娘娘一阶女流,根本就不懂政事,却贪图权利紧握不放,导致大梁而今分崩离析,便是她一手造成,如若您掌权就不同了……” “你给我闭嘴。”曹国公转过头道,“忤逆大罪,你也敢胡说?” 司马昭之心,也不知道在他面前遮掩什么,蒋复笑了笑:“如果您想一直俯首称臣,便当我这话白说了罢。毕竟太后是您家人,再不会重用,饭还是会留一口的。不像蔡庸,整日山珍海味,前阵子又提拔了他几个门生,甚至还想举荐武将呢,我看我这都督的名头,很快也要不保咯,到时候怎么也得把兵权交出来。” 蔡庸! 曹国公差点把酒盏捏碎。 他被太后冷落之后,蔡庸趁机夺他之势,已经有不少人倒戈。 “你光凭个嘴皮子能成什么事?”曹国公踱回屋中央,“我就不信蔡庸没什么把柄!” 蒋复挑眉道:“蔡庸这老狐狸,尾巴藏得好,再说,就算有些许污迹,人无完人,恐怕太后娘娘也不会治他的罪。当年太后监国,多少大臣反对,可是他一手扶持上来的。” 曹国公一把摔碎酒盏:“老子还为她双手占满鲜血了!英国公,陆锦麟,哪个不是老子杀的?”这都是为了他这个姐姐,可她却听信蔡庸,受他挑拨,对付亲生的弟弟,越想越是恼火,眯着眼睛道:“你去查一下魏国公的行踪。” 凭他而今手下的兵马,要控制京都不难,然而江山可不是一个京都,那是京都之外更广阔的皇土,他突然觉得吴太后任用魏国公或许是别有用心……那二十万兵马都不在他控制之下,若逼近京都,怕难以抵挡。 “倘若他鞭长莫及,便是我们的好机会,到时把蔡庸……”他做了一个咔嚓的手势,等蔡庸一死,吴太后必定方寸大乱,他再出其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