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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第1/3页)
在她看来,男人遇见这种绝色,定会动心,她年轻时未曾入宫,便是甫一露面,就能引得公子们青睐,性子急的,第二日都能上门提亲,只她这等容貌,世间少有,自然是要入宫的。且皇上当年也是俊秀无双,好比谪仙下凡,人人皆道珠联璧合,是以她与祁徽择妻,也是要寻一个容貌般配的,才能诞下她想象中的皇孙。 谁料,祁徽竟不圆房,不是身子不行,还会是何理由? 见吴太后急切的样子,张太医抚一抚颌下美须道:“皇上先天不足,有血毒之症,但能不能行人道,各人各异,微臣不得而知。” “那如何是好?”吴太后眉头深锁。 “娘娘不用着急,也不要去逼迫皇上。”张太医劝导,“此事实在急不得,尤其男子,越是逼迫,恐越是无能为力的。” 吴太后叹口气,吩咐张太医:“既然来了,你看一看皇后手腕的伤,予她调方膏药。” 张太医领命。 等到他告退,吴太后叫陈韫玉坐在身边,哄道:“阿玉,皇上最近身体不适,并不是不喜欢你,你得有些耐性,等皇上病愈。”又忍不住夸她,“你这般好看,谁不喜欢呢?是不是?切莫灰心丧气。” 这种哄孩子的话,陈韫玉怎么会信,外面都说皇上活不长,如何病愈?不过太医都来了,太后还叫她有耐性,那祁徽定是仍不会碰她,顿时心头一喜,点了点头。 吴太后看在眼里,心道这孩子到底是傻,一入宫门深似海,这男人要还不能人道,更是没有乐趣了,不过这样也好,若是早尝过甜头,深宫寂寞,谁知会不会生出别的念头来。她笑一笑:“午膳想用什么,尽管去御膳房说。”又招来两位宫人陪着她回去,“往后,都由云竹,云梅来伺候你,对宫里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问她们便是了。” “是,母后。”陈韫玉乖巧的答应,告退而去。 瞧着这婀娜的背影,吴太后怎么看怎么喜欢,可惜自己这儿子竟无福消受,她忍不住拭了拭眼角:“难怪我早先要予徽儿择妻,他并不愿意,原来有这等难言之隐,都怪我,急着要抱皇孙,叫他受苦了。”面对如此绝色,只能看着,可不是一种折磨吗? 汤嬷嬷垂着头,也不知该说什么,半响道:“娘娘便先等一等吧,皇上从未接触女人,不习惯也不定呢。” 吴太后黯然:“只能如此了。” 延福宫里昨夜安静,早上有雪白的罗布拿出来,太后又请了张太医,宫中多少双眼睛,上百张嘴,难免会产生什么想法。酒醋面局一间屋里,此时几个小黄门便是在窃窃私语。 “还用说,定是不举,不然皇后还能保住清白吗?” “怎么,你瞧见那罗布了?” “我是没有,但有人看到了,再说,昨晚可没要水,这谁都清楚罢?长青这小兔崽子,胆子小不敢说,但他这样儿,瞧一眼就知道在想什么……你们想想,娘娘的样子,都见过吧?来的时候,宫里那些禁军但凡瞧见的,哪个眼睛不跟长了钉子似的,这皇上要能行,还会这般?” “可不是,这皇后就算到我们这些个人手里,也不至于还白璧无瑕……” 没未说完,门哐当一声被踢开了,有个高大的身影走进来,厉声道:“还要不要脑袋了,皇后娘娘也是你们配谈的?” 那几个黄门见是禁军统领蒋绍廷,吓得连忙跪在地上。自从祁徽出生,那先帝很快便病死了,太后娘娘垂帘听政,重用外戚,这宫里啊,皇帝好糊弄,太后那一系的,却谁也不敢得罪,几个人连忙告饶。 “给我滚出去!”蒋绍廷用力一脚踢在个黄门身上。 几个人屁滚尿流,跌撞着逃了。 他不解恨,将桌子又一脚踢散。 看着一地的碎屑,他从腰间解下酒囊喝了一口,昨日陈韫玉出嫁,他予她开道,眼睁睁见她入了洞房,当时气闷的睡不着,躲在这酒醋局喝了一夜的酒,刚刚醒就听到这番话。 祁徽,居然没有碰她吗?此种绝色,世间难求,哪个男人会忍住不要,若换做他,定会将陈韫玉抱在怀中好好的疼,想到那张脸,娇若春花,她的眼,她的眉,她的唇……仿佛就在面前,蒋绍廷的脸突然通红,抬起手将酒囊里的酒尽数喝了个精光。 陈韫玉回到延福宫,很快张太医便命人送来药膏,云梅取了予她抹上,清清凉凉的,瞬时就舒服多了。 “娘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