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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焉争夺杀欲报复 (第2/5页)
人,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赵行风对她道:“当日我发誓以后会听命于师妹,这些日子勤加练剑悟道,如今终于悟出何谓无我之境。此行有我护着师妹,师妹有何所想,尽管放心去做。” 陆行焉拍拍他左肩:“有劳师兄了。” 三人上山,路上,赵行风将自己打探的情况告诉陆行焉。 四年前,九大门派失去一把手,四年后,剩下的八大门派又失去第二把手,此时采取推举的方法选举盟主,纯属没有能以武功镇压全场的人,完全是出于无奈。 陆行焉从来瞧不起这些虚伪的名门正派。 他们英雄帖上写的是不愿大动干戈,所以采取以德选贤的方法。 但是当年结盟攻击苍青派,可是动了很大的干戈。 想壮大门派名声,仅靠合纵连横之术,而不是潜心修习,提升自己宗派的武学。 既然是追名逐利,便不要侮辱武学二字。 江湖许多大善大恶中,有一种恶,是恶而不自知,叫做虚伪。 赵行风此次不止打探了各门派之间的情况,每个门派内部的各色交易亦打探清楚了。 不出所料,在明天的盟会之前,也就是今夜,会有一场没有动静的厮杀。 各派代表都十分谨慎,甚至连他人递过来的酒水都不愿碰。 陆行焉接过仆侍递来的茶水,并无顾忌地饮下,她饮茶的瞬间,所有人都盯着她看。 她就不怕茶水里有毒吗? 不怕。 她是纯阴之体,单纯的毒药对她无效。 见一个年轻女辈如此坦荡,剩余的这些门派代表被激起自尊心,有沉不住气的人已经拿起茶杯,一饮而尽。 最后所有人都喝了茶。 陆行焉他们居住的阁楼外,一夜厮杀。 赵行风担心他们的安危,欲出去探风,陆行焉摇头道:“倒不如好好休息一夜。杀人能弄出这么难听的动静,怎么还好意思动手。” 她从小就被教诲不可为了杀人而杀人,那是刽子手,而不是杀手。 奈何府的一切,都要整洁干净,即便是杀人的刀口。 第二天,参加盟会的人数比昨天少了三分之一。 陆行焉被安排在角落里,她静静看着各门派之间舌战。 其实,若他们真的愿意通过选贤的方式选出盟主,也不必特意聚在此处了。纵观剩下这些门派,大家当年都是一起作恶,又一起洗白的,所谓的德行,半斤八两。 陆行焉有些困,最后听他们定论说要用比武的方式,她的困意瞬间消散。 不过,他们说要比武,大抵是没把她算进去的。 各派选出武功最高强之人,进行车轮战,谁能守住擂,大家就听令于谁。 所有人面面相觑,都不愿做守擂之人。 陆行焉素来不爱在人前出风头,但是那个位置,让她蠢蠢欲动。 她习武十四年,见过江湖游侠,也见过地穴活尸,虽习气宗,却擅于刀法,她守过魍山陵的孤独,也受关山高人前辈们的教诲,她发自内心地想要站在万众瞩目的位置。 只有站在万山之巅,才能一览群山。 可是,屠户的女儿也能站上巅峰之位吗? 她握着明镜刀的手,经脉忽然颤动。 曾有人为屠户的女儿攀爬雪山,取这一把绝世宝刀。 还有什么高峰是不可攀登,有什么鸿沟不可跨越。 她起身,淡然走上擂台。 江湖各派见是她,现是面面相觑,而后有人道:“我们可没说允许女人参加的。” 陆行焉道:“你们也没说不许女人参加。还是怕自己打不过一个女人?” “这” 四下确实慌乱了。 “现在谁都知道你们奈何府和谢侯府的勾当了,怎还有脸角逐盟主之位?” 陆行焉讽笑:“既然如此,何必邀奈何府前来?” 陆行焉·杀欲 陆行焉将明镜刀从刀鞘拔出,将刀鞘扬手扔向赵行风。 她今日依然是一身朴素的淡青色衣衫,而手中宝刀熠熠生辉,与她相比,太过招摇。 “江湖本来就是以武服众之地,诸位若因陆行焉是妇人,而不愿陆行焉争取心中所想,与朝廷里的酒囊饭袋有何不同?若是诸位仍不愿,可每年相约此地,谁能打得过陆行焉,陆行焉愿让出盟主之位。” 众门派的人也明白,无论他们多少次勾心斗角,真正有话语权的,仍是武功最厉害的人。 江湖之所以叫江湖,为人所向往,是因它最开始的时候只靠武功高低而评是非,而不是自私的人心。 陆行焉所提出的,确实是个折中之法。 今年他们打不过陆行焉,只要回去勤加练功,明年也许就打得过了。 某一门派人的暂任掌门人道:“我先来。” 他也是刀宗,由他第一个和陆行焉对战,再合适不过。 陆行焉微微颔首。 比武的过程,不必有废话。 其它各门派也各怀心思,让陆行焉守擂,其实不是件坏事。这意味着,她得从头打到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