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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节 (第2/2页)
随便来一阵风就能立刻将他吹倒。 许多福心里叹了口气:“我还需要请你坐下吗?” 说到这份上了,往日的何彦卿只怕要直接拂袖而去了。 何彦卿丝毫没有迟疑:“需要。” ……看来人都是会变化的。 许多福:“稍等,我先给男朋友报个备。” 何彦卿:“……” 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的拍,啦啦啦啦…… 何彦卿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眼见着许多福真的掏出电话,避开他打了个电话。 许多福带他到了侧院,侧院里面常年备有茶水,许佰送了点心、水果过来,见到何彦卿楞了一下,一时都不知道怎么称呼。 许佰从前是叫他‘姐夫’的。 不过后来两人掰了,何彦卿走得很急,许佰还是两人在一起的时候见过何彦卿,之后他再没有从亲姐嘴里听到过这个人的名字。 何彦卿:“小佰” 许佰看了许多福一眼,见她没什么表示,就耸了耸肩:“你是哪位?” 何彦卿:“……” 虽然不知道两人是为什么分手,但后来何彦卿出国了,一看就是他的锅,就算他没有出国,反正是也不是亲姐的错。 许佰自觉二是二了点,从小到大逻辑还是很清晰的,从来没毛病。 许多福:“行了,赶紧去做事。”亲弟弟的逻辑,许多福是清楚地,但情侣分手,从来不是一方的原因。 她自认,也是有问题的。 许佰吐吐舌头走了,许多福转向何彦卿:“爱过、不复合、有男朋友了、没有劈腿的打算。” 何彦卿被堵得笑出来了:“……你还是这样。” 何彦卿的父母离婚了,他从小跟着母亲长大,他的母亲是个能干的女人,身边一直不乏追求者,有一回被他的痞子父亲撞见,威胁他要烧死他和他妈,还动了手。 许多福拦在他的面前,帮他挨了好几下,背上青了好大一块。 这个英勇的战士,挨了打之后还能无畏的站起来,把那个人渣损得抱头就跑,单从嘴炮上来讲,无敌。 他抱着她笑,又抱着她哭。 何彦卿记得自己当时说的话——“多多,我一辈子对你好。” 有些人好像一定要失去过后,才知道她的存在对自己有多重要。许多福之于何彦卿,就是这样的人。 两人分开之后,何彦卿再也没有遇到过一个人,像是许多福对他那样好,也再没有人对他像是许多福对他那样真,哪怕有,也不是独一无二的许多福。 最纯稚的感情就这样被他轻易的弄丢了,他后悔莫及。 树叶被风吹落在上,又被烈日烘干,许多福去踩它,‘咔嚓’一声清脆的响,打破了此刻何彦卿的幻梦。 何彦卿说:“起码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 许多福蹙眉,平静的模样终于被打破了,诧异的看着对面的男人:“我从没有想过你会回头……” 也从不觉得,何彦卿会低头求人。 这个人,差点被他那个人渣爸爸打断腿的时候,也没有软过声。 何彦卿笑起来:“那是因为你对自己的价值评估出现了错误,你把你在我这的重量看得太轻了……” “也许在你这里,我们已经离开对方的生活很多年,在我这不是这样的……从离开那一天起,我一直有打听你的消息。” 何彦卿说的每一个字,大概都是真的。 许多福想起了一个故事。 瓶子里有一个妖怪,他期待有人能将他放出来。 他说:“谁能救我出去我就实现那个人三个愿望”。 一百年过去了,没有人救他。 他的期望越来越小,而且有些习惯了住在瓶子里:“如果现在有人救我出去我只实现那个人一个愿望。” 一百年过去了,没有人来救他。 这个瓶子变成了妖怪的家,他恨恨的说:“如果谁敢打开瓶子,我就吃掉他。” 如果你想要来,为什么不早一点呢? 许多福淡淡的说:“大家当初和平分手,早就一拍两散,没关系了。我们俩没有可能,不是因为我身边有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