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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皇帝。 这时候,他们就该密谋着什么时候换掉他了。 阿鸾在受杖的时候,心里是难得的愉悦。 他陪着演这出戏太久了。 也该到时候结束了。 受了罚,阿鸾回到宫里,脱了衣裳背对着镜子,自己扭头瞧了瞧。 一片血红的颜色。 该给师隐瞧瞧。 师隐一定会心疼的。 阿鸾这么想着,就真的这么做了。 果然,师隐心疼极了。 上药的时候,阿鸾忽然又想起来那个厚脸皮的书生,便主动跟师隐提起来了。 桑成林落榜的事,其实有一半是因他的缘故。 还有一半,就是魏旷纵容。 但当魏旷将桑成林划去的时候,阿鸾也并不真的感到高兴。 桑成林至少是喝过了师隐亲手泡的一杯茶。 怎么也算有些缘分。 于是,一道无人知道带着补偿之意的赐婚旨意,就落到了谭家府邸里。 阿鸾本来想着,一切都在按着计划走,很好。 可大兴寺突然传来消息,说是师隐失踪了。 师隐不会失踪。 若不见了,只会是师隐自己走的。 阿鸾认真地考虑要将师隐囚|禁起来的事情。 没有办法,谁叫师隐总是要不在他的掌控之内呢。 他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书房里本来就有一间嵌藏着的小室。 只不过一直未动用。 现在,总该派上些用场了。 阿鸾命人悄悄地将小室收拾出来,又重新添上布置,几乎是将师隐在大兴寺住的那间精舍一摸一样地搬过来了似的。 等到完工的那日,阿鸾自己先走了进去。 他站在小室里,想象着师隐也在这里。 师隐在这里的话,那么,就是时时刻刻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真好。 冬月二十四,魏旷大婚。 晚上他就去见了师隐。 他压了一颗药在舌头下面,然后在下一个与师隐的亲吻里渡过去,迫着他咽下。 这样的事情,阿鸾不想要任何意外。 药很快就起效了。 他想占有师隐。 是这样想的,但做起来却要颠倒。 阿鸾并不介意。 香膏带着些催|欲的效果,故而当它因为热度而融化在他体内,和着另一些浊白的液体垂垂滴落,他也感觉到了一种快乐。 他抓住师隐的背,咬在师隐的肩上。 热意又冲起来,叫他无法思考。 只晓得这一刻要到巅峰般的欲|望燃烧起的火将自己围在当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