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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第2/3页)
闷在家里。叫别人领着又不大放心,你既然有空自然最好。” 养谦笑道:“我考了这几乎一个月,家里的事一概都撇下了,母亲跟妹妹都不理会,妹妹只怕会怪我。” 温姨妈道:“可是胡说,纯儿巴不得你好好地专心应考呢。” 养谦道:“妹妹的病不知怎么样了,太医们来过几回?” “隔个三五天就来一次,已经……已经能开口说话了。” 温姨妈说到“能开口说话”,却并不完全是一片喜色,微微的欢喜里带着些许苦涩。 养谦看的心惊,妹子能开口,这是从那天早上琉璃拉他去陈家的时候就知道,倒并不意外,可是温姨妈为什么是这个表情? 养谦有些坐不住,便道:“既如此,我先去见妹妹。” 温姨妈见他起身:“谦儿……” 养谦止步,温姨妈才道:“我也正要去见纯儿,就跟你一块吧。” 母子两人联袂往琉璃房中过来,琉璃跟温姨妈住在一个院子里,不过东边走到西边,几步远而已。 不料到了琉璃房中,却俨然扑了个空。温姨妈先着急起来:“怎么回事,人呢?” 底下丫鬟道:“早先姑娘起来,带了小桃姐姐,想是出去透气儿了。” 温姨妈皱眉嗐叹道:“如何也不跟我说一声?” 丫鬟说道:“先前出去的时候,太太还在睡,就没叫打扰。” 养谦忙道:“母亲别急,不过是在这院里罢了,让我去找找。” “就是在这院里才……”温姨妈欲言又止,手扶着额头道:“罢罢,你去吧。” 养谦本要转身,见母亲如此,反而止步,他举手扶着温姨妈重进了里屋:“母亲向来跟我知无不言,怎么今日反而有事瞒起我来了?” 温姨妈一惊:“我何尝……瞒你什么?” 养谦道:“早先母亲吩咐他们的那些话,我也听见了,您若是不告诉我,我自去问别人,好歹是会知道的。” 温姨妈明白他的性子,一旦生疑,势必会水落石出的。当即又摇头叹息:“谦儿,我又何尝想瞒着你?这也是你妹妹死命拦挡不许我说的。” 养谦听果然跟温纯有关,心跳都停了,忙问缘故。 温姨妈面有难色,长长地叹了口气,才说道:“先前……纯儿几乎给人欺负了。” 养谦听见耳畔“嗡”地一声:“什么?” 温姨妈握紧他的手:“我的儿,你千万别着急,不然就也辜负了纯儿的心意了。” 原来自从王光那日给琉璃打了一记耳光,夺路狂奔去后,这人被色所迷,竟然忘了天高地厚,一心一意地更加想念,只恨不得立刻上手。 又想:“看她的反应竟不像是有痴病的,但是承弟他们所说,又的确是个痴儿,偏生得这样绝色,既然是痴儿,怎么也像是那些势利眼的贱人婊子一样,一个劲儿地巴着四爷?只叫他受用去……偏我不能。” 他日思夜想,突然又想到:“横竖她不会说话,又痴名在外,就算我真作出什么来,该也是无人知晓的。而且,都猜测四爷跟她不清不楚的,如果真的闹出来,难道就会怀疑到我身上?” 这一旦生了邪念,再也无法自制。 此后王光暗中打听,窥探,终于趁着养谦紧于科考,范府里有些空隙的时候,便潜留在府中,伺机行事。 正那日琉璃同芳树彩丝出来看花,那两个人因追一只斑斓蝴蝶,一路嬉笑追跑而去,反而把琉璃撇下了,王光见机不可失,便欲行事。 那会儿恰好东城来找琉璃,因遍寻不着,正想返回,便听到那山石洞子里有动静,东城试着问了声,那里头脚步声纷乱,顷刻,是琉璃踉跄走了出来,衣衫发鬓散乱,脸上还有些擦痕。 东城大惊失色,虽看琉璃的样子大不好,却一时不敢往那上头去想,又怕叫了人来反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