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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节 (第3/4页)
恐怕不及她的十之一二……” 赵权心脉翻腾,他却猛然将心口几只金针拔了出来,心口痛楚加剧,他捂着心口踉跄上前几步,喘了口气,翻身上马,探手向祁风沉声道:“上马!她如此刻毒发,定然走不远!” 祁风见赵权果断,一把抓住他,翻身落在他身后,赵权一夹马腹,策马疾驰而去,他心中剧痛,却好似像是冥冥中指引着他一般,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若他与长亭真被蛊毒牵引,便是蚀骨之痛他也愿承受,只求能再见到她…… 体内血脉翻腾,心口剧痛越发厉害,赵权不惊反喜,他策马越奔越快,只是双目喷张,额上青筋暴起,手亦开始发颤。 赵权浓眉紧紧拧在一起,他牙关紧咬,已有不支之态,他又急又怒,恨不得将燕云程碎尸万段,他只是受蛊毒感应已痛成这般,他不敢想象,长亭会有多痛,她在哪里,她此刻在哪里?! 终于,他心有所感,飞身跃下马,却因脚下虚软,几乎摔倒在地,他的心如被万虫所噬,他却顾不得,只死命攥着心口,踉跄往前。 前方一棵大树下,隐约露出一片衣角,赵权挣扎着扑过去,入眼一刻,却好似要将他的心肝尽数揉碎,长亭沉沉地倒在那处,脸上早已看不出人色,眼鼻溢出鲜血,口中亦犹自喷涌着鲜血,她倒在那里,手指还抠着旁边的树根,指尖鲜血淋漓,此刻却僵硬着,仿佛凝固在剧痛的一刻,手背已尽是灰败之色。 赵权脑中轰鸣作响,却一点生不起旁的念头,他心口好似憋着一口气,脚下却犹如千斤重,他口中喃喃唤道:“长亭……”跌跌撞撞往长亭扑过去。 他跪倒在她面前,却不知该如何扶起她,一双手颤颤巍巍伸过去,双眼却已赤红,他眼中泛起水光,低低唤道:“长亭……长亭……我来了……本王来了……” 话音未落,却滴落了从未有过的男儿泪,他大喘着气,只觉自己的心肺瞬间就要爆炸,眼中却已发狠,心中是从未有过的惊惶恐惧,只连声道:“你不能死,你不能死!本王不会让你死!” 说着对奔过来的祁风狂喝道:“祁神医!你快救救她!”祁风奔过来,一眼看过长亭的脸色,急刺几根金针入长亭心脉,又从怀中摸出一粒药丸喂如长亭口中。 赵权忽然想到什么,一把拽住祁风的手急道:“你们之前不是用蛊毒的办法把我身上的毒转移到她身上吗,本王也可以!只要能救她,本王什么都愿意!” 祁风顿了顿,叹气摇头道:“此法可一不可再,更何况,此地乃是蜀中,距离西山何止千里,又去哪里再找一对相思蛊……还是赶快带她回去,我再想办法给她医治!” 赵权顾不得再逼问他,小心将长亭纳入怀中,他骑不得马,长亭亦再经不起颠簸,赵权只抱着长亭,便如抱着世间最珍贵的珍宝,小心而沉稳,疾步往蜀郡城中奔去。 她的头柔柔地枕在他的肩上,如从前无数次一样,可这一次,她却双目紧闭,气若游丝,赵权抱着她,轻不得重不动,小心感受着她身上脉搏细微的跳动,那是她还在这个世间的唯一证明。 可这唯一一丝证明却在一点一点变得微弱,仿佛下一刻,就会停止…… 赵权心底满是恐慌,脚下越发地快,手臂稳稳地托住长亭,不让她受一点颠簸,可这一路怎地这么长,赵权心底莫名涌起酸痛之意,只喃喃低语:“你不能有事,本王不会让你有事!你听到了吗,本王不会让你有事!” 晌午的日头已开始晒人,赵权抱着长亭一路奔回别苑,别苑中下人忙上前恭迎,赵权却视若无睹,下人见他浑身似是被汗水浇透,脸色却煞白带青,双目似是喷火,暗自吓得后退,无一人敢上前询问。 祁风自后面疾步到前,看了看长亭灰败的脸色,又替她把了把脉,脸色已阴沉下来,赵权盯着他,急怒道:“她怎么样了?!” 祁风沉目一想,急声问道:“这里可有冰窖?” 赵权急朝左右狂喝道:“速带本王去冰窖!” 下人被他狂喝骇得呆滞,还是薛采薇疾步在前道:“快随我来!” 赵权看着长亭脸色渐渐呈青灰,身上脉搏似是渐渐停滞,一时急痛交加,只抱着长亭往冰窖狂奔。 幸而谢禹素来注重享受,此别苑亦专门备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