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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节 (第5/5页)
儿有本小册子,是姑爷昨日带回来的,宫里养猫的小公公写的,你们照着上头养就是的。” 酉时,燕屼下衙归来,见姜婳抱着猫靠在榻上看书,很是悠闲。两人用过晚膳,他去书房处理些公务,荆州的事情已到尾声,只等禁卫军压着那几位贪官进京审问,这几日朝堂里闹腾腾的,文武百官都忙碌起来,他也不例外。 处理好公务已过亥时,燕屼去净房沐浴好,也不嫌冷,披着一件袍子回到房里,挑开层层幔帐,见娘子抱着那软白的一团睡的正香。他的脸色沉下去,上床榻拎起那拱在婳婳白嫩胸脯上睡的正香的猫儿扔到床脚踏上的猫窝里,他的准头不错,猫儿被扔进去还睡眼惺忪的抬头看了眼,发现挪了窝,迈着短腿想上床榻,被燕屼冷冰冰的看了眼,缩在猫窝里不敢动弹。 姜婳是被撞醒的,迷迷糊糊地,她被高大的男子抵在床头,结合处水渍渍的,她模糊道:“团子呢?” 燕屼粗重的呼吸响起,“什么团子?” 姜婳睁开眼睛,迷茫道:“猫呢。”明明和她一块睡的。 “扔下去了。”燕屼脸色一沉,整根抽出又重重的撞进去,姜婳身子都颤抖起来,死死的咬住唇才避免口中的呻,吟宣泄出去,听见粗重的声音,“往后不许让猫睡在床上。” 等到身子渐渐平复下来,姜婳意识回拢,不满的道:“可团子很干净呀。”晌午跟着丫鬟们商讨,给猫儿起名做团子。 燕屼不答她的话,也不曾离开她的身子,把人抱起,让她坐在自己怀里,重重的掠夺,这样入的更深,她都有些承受不住,低泣着想要逃开,他堵住她如软的唇,等到他喘息结束,她眼角染上湿意,昏昏欲睡。 至此,每天夜里燕屼上床榻入睡时总要扔一回猫。 因着团子,姜婳那些阴晦的心思消散些,每日总归是高兴的时候多些。 ………… 姜映秋五月来京城,她在苏州那段日子不算好过,丈夫和离,她憔悴万分,半年才缓过来,过罢年变卖剩余产业,寻了条船舶来到京城,谢妙玉领着两个小丫鬟接的人,见到亲人,谢妙玉俯在姜氏怀中哽咽起来,“娘,你可算是来了。” 谢妙玉的日子也过的艰难,她的嫁妆被她放印子钱赔的精光,原本是该赚钱的,只是被人参沈知言一本,沈知言恼怒,烧掉她放印子钱的条子,赔的血本无归,加之与沈琴瑟不调,每日郁郁寡欢,消瘦不少。姜映秋见着很是心疼,红着眼眶道:“我儿怎成了这幅模样,可是姑爷待你不好?”似想起什么来,脸色一变,“或是那姜婳给你难堪了?” 两名丫鬟垂手立在一旁,畏畏缩缩,谢妙玉不想家里的事情闹的人尽皆知,擦掉眼泪道:“娘,我们回去说吧。” “去沈府?”姜映秋有些迟疑,“那里到底是姑爷的府邸,我过去住始终是不好,不如先去客栈把东西搁着,这几日我先住客栈里头,等着寻到宅子我在搬过去吧。” 谢妙玉梗着脖子道:“娘来京城,怎可让你去客栈住着,姑爷那也是你的女婿,你住几日有何妨。”又软声道:“娘,您就随我回去住吧,等着买到宅子在搬出去住就是,女儿有许多话想同你说。” 姜映秋不再坚持,随女儿回沈府,行李由着丫鬟们收拾好,两人坐在房中,谢妙玉把来京发生的事情说一遍,姜映秋听的心疼,搂着她哭道:“都是娘不好,娘若有千万两的银子供着你花,何苦我儿去放印子钱,又惹得姑爷生气。”当初就差那么一丁点,怎么姜婳就能请来神医治好大弟,不然长房那些家业早就是她的,妙玉何苦受这种窝囊气。 两人抱头痛哭,谢妙玉顾不得羞耻,哭哭啼啼把沈知言从不跟她同房的事情告知娘,她也是没有办法,一个人在京城孤苦无依,夫君不喜,她就结识几个邻居家里的少奶奶们,整日打马吊,这种事情又不能告诉她们。如今姜氏来京,自然要同她商议的。 这话一出,姜映秋如遭雷击,捏着谢妙玉的肩膀质问起来,“你说的可是真的?自打来到京城你们就未曾同房过?” 谢妙玉捂脸哭道:“自打成亲后,他一直不肯跟我同房,就连在苏州的时候,我,我们也没有圆房过。”她也想相夫教子啊,可他却不肯给她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