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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第2/3页)
的,还是那俩字旁边各雕刻了两个鎏金的兰花图案。大概年代比较久远,匾额已经有些斑驳,但那兰花图案在阳光下却格外鲜明,胡绥一时有些恍惚,好像梦里来过这里一样。 紧接着胡绥便看到一个帅哥站在前头,瘦瘦高高,一身黑色中山装,双手插在裤兜里,叼着一根烟,个头几乎和李成蹊差不多了,大长腿,黑皮鞋,寸头,冷峻瘦削的一张脸,五官立体,表情疏离。 “李部。” 李成蹊点点头,李小酒说:“任东南,你的脚步倒快。” 门口站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穿的也是一身中山服,不过是灰色的,应该是当地分局的人,很恭敬地问:“是李部么?” 李成蹊点点头,那人便鞠躬说:“您请跟我来。” 胡绥活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进豪门大户人家,进门之后忍不住左瞅右看,李小酒瞪了他一眼,说:“别贼头鼠闹地乱看,老实点。” 胡绥说:“这宅子看起来有年头了啊,不像是新建的,这么大的古宅,怎么没上交国家啊?” 李小酒:“……” 院子虽大,却没有什么人,时值冬季,院内花木萧条,越走越觉得身上寒冷。 任东南一边走一边问那中年男人:“大概是什么情况?” “一个受害者,”那人说罢声音一沉,道,“被挖了心。” 李成蹊回头对胡绥说:“你在外头等着。” 任东南闻言也朝胡绥看了一眼,胡绥招了招手,任东南却一脸面无表情,冷冰冰的好像没看到他这个人。 李成蹊他们进去,留胡绥一个人在外头站着,他朝里头探头看了一眼,就看见屋里地上躺着一个人,血流了一片,已经有些凝固了,里头的味道说不出的古怪。 李小酒从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掩住口鼻蹲下来看了看,说,“这附近的确没有妖邪之气,可看伤口,又是直接用手挖的,凶手的确很诡异。” 分局的那中年男人点点头,说:“这宅子里的人说,看到一个不人不鬼的怪物。” 胡绥在外头听了这些,便朝院子里看了看,这老宅子是有些阴森,庭院里草木多,一个院子连一个院子,过道也窄小,看起来有些逼仄阴沉,这样的宅子,确实容易招引妖魔鬼魅。 “有目击者?”李小酒说,“那把他叫过来问问。” 不一会就有人领着一个四十多岁的胖乎乎的女人过来了。 “昨天晚上,大概凌晨四点多钟头,我模糊听见好像有人叫了一声,就起床看,刚推开门,就看见有个影子从院子里一闪而过,我用手电筒照了一下,竟然看见一个不人不鬼的怪物,像是动物的身体,有四条腿,却长了个人脸,那眼睛红的……”那女人讲起昨夜的事情来,还是心有余悸,“吓得我转身就跑,把老王喊了起来,可是他到院子里的时候,就什么都没看见了。” 任东南问:“动物,什么动物?” “这我没看清,一闪而过,我只看清了他的脸,的确是个人脸,可是看他的身体,却像动物。” 不多时那个剑老王的也进来了,接着说:“我一开始以为她说胡话,外头找了一圈,也没见个人影,但是却发现地上有血,我顺着血印到了这边屋里,就看见……看见池清越躺在地上……” “这里就你们三个住?”李小酒问。 “这是池家的老宅子了,前年这里死了人,池老板就带着他儿子搬到外地去了,留我们夫妻两个在这看院子,池清越是今年秋天才搬过来的,他是池老板的远房侄子,住在这帮着照顾后面温室棚里的兰花。” “你们说的池老板,名字叫什么?”李小酒又问。 “池承平,”任东南道,“这是清明的老家。” 提到清明,李小酒显然愣了一下,然后问:“挖心……你怀疑,这是寻仇?” 任东南的眉头动了动,说:“未见真凶,不敢确定。” “还好池清明和他老子搬出去了,”李小酒说,“如果这怪物真是你们当初遇到的那一个,你一个人应付不来,你还敢一个人跑过来。” “是它更好,”任东南道:“我找它一年多,就盼着它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