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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 (第2/3页)
笑道。 玄咫看了织萝一眼,神色有些复杂,叹了口气道:“小僧在下山前,方丈曾再三告诫小僧,决不可轻易下山,因为山下有今生最难破除的业障,若是破不掉,今生便不能参悟琉璃界。” “那大师遇到了吗?”织萝小心翼翼地问着,语气里有着自己都没有觉察的希冀。 “何谈遇到?”玄咫沉默片刻,才微微挑眉,“是否是业障,旁人说了都不算,只有小僧自己猜知道,如若不然,小僧也不会下山。何况小僧以为,倘若连业障都参不破,哪怕修为功德再高,今后入了琉璃界也是会堕落下来的。” 织萝闻言一笑,“就凭此话,大师也不该被心障所困。” “但愿承姑娘吉言。”玄咫亦笑,旋即又有些苦恼,“可是阎罗殿一行毫无线索……姑娘有何打算?” 织萝心情大好,只是挥手道:“无妨,船到桥头自然直,且再看看吧。我就不信此事没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肥不肥?给力吧!织萝好久不在线了,应该带着阎王强势刷一波存在感! 另,明天三八有个活动,全天的,所以。。。更不更待定哈。 第51章 相持 “大学之道, 在明明德, 在新民, 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 静而后能安, 安而后能虑, 虑而后能得……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 意诚而后心正, 心正而后身修, 身修而后家齐, 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郭昊拖长了调子, 摇头晃脑地念着书, 勉强使自己不打瞌睡,却让元阙听得脑袋一点一点地险些趴到了桌上。 陈宇一直精神不济, 晚上只在书斋待了一个多时辰便回来安寝了,剩下三人还在挑灯夜读,也不敢闹出太大动静——好在念书是不算吵人的。 苏文修又飞快地翻过一页,然后搁下书, 对郭昊叹了口气, “表兄,若实在困得紧了,就早点睡吧, 要不明日起来之后望着卷子脑袋都是昏昏沉沉的。” “不,我不困!谁说我困了?”醉酒之人从不承认自己真的喝醉了,一般驳人的时候就是这一句话,过好张口就来,一点说服力也无。 元阙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你们不困,我可是太想去找周公了,就不陪了。”说着便随手将书一合,摇摇晃晃地走到床边,闭着眼扑了上去,便一动不动了。 “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如恶恶臭,如好好色,此之谓自谦,故君子必慎其独也!小人闲居为不善,无所不至,见君子而后厌然,掩其不善,而着其善。人之视己,如见其肺肝然,则何益矣!此谓诚于中,形于外,故君子必慎其独也……”郭昊念书的声音更大了,还紧闭着双眼侧过脸去,一副“我看不见就是看不见”的姿态。 权当郭昊是在念经,元阙闭眼开始酝酿睡意。可惜刚要睡过去的时候,却觉得右眼皮一个劲地在跳动,直跳得他心神不宁。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民间是有这个说法的吧? 元阙猛地睁眼,直挺挺地坐起身来。苏文修被他吓了一跳,望过来正要问他怎么了,却听见“咚”的一声闷响。两人一道望过去,却是郭昊忽地趴在了桌上,额头在桌面重重地撞了一下。 苏文修不忍直视,哭笑不得地道:“这都能睡过去?” 元阙凝神瞧了两眼,觉得有些不对,“苏兄,快把他叫起来!”郭昊今天也没怎样,这么重地撞上了桌子却没把自己撞醒,那他大约该是一头死猪了。 “表兄,快起来回床上睡!”苏文修没好气地推了郭昊一把,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元阙连忙穿鞋下床,走到郭昊边上,高声道:“郭兄,快起来!该去小考了!” 这一声没把郭昊叫醒,倒是吵到了陈宇,他掀了被子坐起来,浓眉一挑,怒道:“深更半夜吵吵嚷嚷成何体统?你们自己不想睡吵别人做甚?” 郭昊没醒着,也就没人与陈宇顶嘴,苏文修还赔着笑说了好几声抱歉,陈宇觉得没意思,便又倒了回去。 元阙试了试郭昊的鼻息,又把了脉,神色有些凝重,对苏文修道:“苏兄,依我所见,郭兄只怕……也是得了那怪病。” 苏文修脸色一白,张了张嘴,还没说出什么,陈宇却又坐了起来,面上带着古怪的快慰,“那还不赶紧把他抬出去?” “陈兄你……”苏文修被陈宇的反应吓得目瞪口呆。 元阙头也不抬,淡声道:“那陈兄的意思,是我们可以连你一道撵出去?” “你又是什么意思?”陈宇脸色剧变。 “陈兄,”元阙头也不抬,只是认真地查看着郭昊的情况,口中不停,“下午你为何一觉睡到了日暮、若不是在下叫你一声你还不起来?就算我不说,你心里应该也是有数的吧?” 苏文修一心只为郭昊着急,连声道:“元兄,下午你不是说有办法吗?你不是把陈兄治好了么?我求求你,快救救表兄!” 元阙冲他露出个稍安勿躁的神情,“苏兄莫急,治这病倒也简单,稍后就为郭兄诊治。只不过……你也看见了,陈兄是自己好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