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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第2/3页)
了,项目整体进程有多滞后,徐总那边很清楚。我们作为客户方,虽然不完全了解TASK的内部情况,但是我们并不愚蠢。现在还没有真正进入系统开发和实施阶段,问题就已经有这么多了,我们很难继续表示理解。坦率来说,我个人在最初的比稿阶段就不看好TASK的核心团队对中国本地市场及客户的了解,我也质疑过TASK是否能够做得好对中国本土客户的服务。现在事实证明,我最初的判断是对的。TASK想做中国企业的生意,野心很大,但是实际落地的策略完全不能匹配目标野心,我觉得很可惜。不论如何,TASK内部的问题都不应该由客户方来买单,这一点就算我不说,董总你也很清楚。” 董浩说:“我很清楚。” 他又问了一句:“如果年后第一个工作日不交付,渺总一定会诉我们方违约,对吗?” 陈渺渺说:“说实话,不止这一件事可以让我方诉TASK违约。我建议董总再去看一眼合同,哪怕不诉你方违约,其中也还有一条非违约型解约条款。” 董浩说:“渺总的意思我知道了。” 徐浩洋本来是在改签过年回家的往返机票,结果中途收到董浩的微信指示: 【整个AKS项目组过年照常放假,有额外申请年假的也照常批准。】 徐浩洋又确认了一遍这条微信,然后把机票页面关了。 凌晨两点半,陈渺渺在睡梦中被人压住。 陈渺渺被人堵着嘴亲,说话声音模糊不清:“……我要喊强奸了。” 胡烈把她的内裤扒掉,摸了一把她的湿乎乎,说:“哦,那我不敢继续了。” 陈渺渺一把勾住他的脖子不让他走,在他耳边呢喃:“求求你继续,求求你呀。” 胡烈被她求着,解开皮带,用硬了半路的那根东西让她爽上了天。 上飞机前,陈渺渺详详细细地在微信上给他说了她的脸是为什么疼的。 胡烈在飞机上反复看那些文字,看得欲火中烧。 下了飞机就直接来了陈渺渺家。 胡烈用另一种方式让陈渺渺知道了在天上飞是什么感觉。 做完之后,陈渺渺满足死了,趴那儿不动。 胡烈脱了衣服去洗澡。 陈渺渺又嘟嘟囔囔:“亲了我一身烟味,真讨厌呀。” 有人过河拆桥,有人吃饱了就嫌别人讨厌。 胡烈看她一眼:“你等着。” 陈渺渺得逞了,眨着眼还嘟着嘴:“那我在床上等着喔。” 胡烈忍不住笑了。 他真是没辙,他就吃陈渺渺这一套,他一点都抵挡不住陈渺渺对他的任何勾引和玩弄。 第二天的早饭相当丰富。 陈渺渺在家里下厨,亲手犒劳胡烈半夜坐飞机回来操她的辛苦。 胡烈洗漱完,看着这一桌饭,把陈渺渺一把抱起来放到了餐桌上。 陈渺渺拿手指点他的胡茬,说:“你想干嘛呀?” 胡烈压低下巴,追着去咬她的手指头,言简意赅地回答:“想操。” 陈渺渺说:“一大清早的你就想操呀。” 胡烈说:“嗯,你不想。” 陈渺渺说:“谁大半夜地操完还要大清早地操呀。”一边说,一边把腿盘上他的腰。 胡烈伸手隔着薄薄的布料揉了揉她的乳头,说:“你怎么就能这么骚。” 这时候胡烈手机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 胡烈没管,陈渺渺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