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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的垂髫娇 第38节 (第2/2页)
心窝子。 白念虽性子虽软,碰上这样的事还是有些嘴硬:“突然想起府里有事,便折回来了。” 乔元均抬了抬眉,蓦地记起方才的事。 他不过晚来片刻就听狱卒说,白家小姐前脚刚走,走时还红了眼眶。 乔元均一问祁荀,才知小姑娘连人也没见,直接回了府里。 他问祁荀:“她方才没见你,那你再同谁说话?” 祁荀如实道:“赵婉。” 话音甫落,二人对视一眼,顿时明白其中原委。 乔元均朝他递去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她若对你无意也就罢了,若是有意,怕是你几张嘴也解释不清了。” 祁荀抿了抿嘴:“实不相瞒。赵婉是我找来的。” 乔元均愣了一瞬,没有摸透祁荀的想法。他不是对白家小姐额外上心吗?既上心,又怎会同其他姑娘扯上关系? 他推了推祁荀的肩,直直感叹时间久了,有些人的性子也今非昔比。 “不过一年未见,你也变得这等劣性?侯爷见了,定要说我带坏你。” 祁荀揉着眉间,很是头疼。 “宁音的玉牌在赵婉手里,我不找她,难道找你?” “你说什么?”乔元均顿时起身,有惊喜也有愁绪。 能找着宁音的贴身物件,自然是桩好事。只是宁音走丢多年,谁也不知其间发生了什么。他倒是听丛昱提起过赵婉,听丛昱的口吻,赵婉的性子同幼时的宁音截然不同。 “你可是问清楚了?她当真是音音?比起赵婉,我宁愿相信白念才是。” 祁荀失笑道:“你也觉得她像?只是我来白府时,已着人调查过白家底细,除了她的阿娘待她不算太亲外,并未有异。” “我现在是愈发猜不透你的想法了。你同白念算怎么回事?我且问你,如若赵婉当真是宁音,你同她便是有婚事的,那么白念呢?” 祁荀默不作声地直视前方,并未作答。 “难不成因她笑起来时像宁音,你便将她当作宁音的替身了?” 如此说来祁荀关切白念一事,也就说得通了。 祁荀没替自己辩解,毕竟从一开始,他当真是这么做的。 阳春三月。白念闯入男倌屋子。 他想也没想,直接上手捂住了白念的嘴。祁荀的手劲素来很大,只要他再用些力,甭管闯进屋子的人是谁,都没那活着出去的命。 毕竟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可他没有下手。 那双水洗似的眸子像极了宁音向他讨蜜糖的模样,楚楚可怜又带着期盼。 他松手了,小姑娘非但不怕他,还说要替他赎身,将他买回府里。 祁荀这才意识到,她将自己当作庆春院的男倌了。 有些话他并未挑破,甚至有意相瞒。 如此想来,自己当真有那么几分私心。 “我方才进来时听狱卒说,那位白家小姐是红着眸子出去的。” 乔元均的一句话,拉回祁荀心绪。 祁荀心里一紧,试探着问道:“她哭了?” 他见过小姑娘哭,小姑娘哭起来当真要命,抽抽噎噎的,直能哭到别人的心坎里去。 可这事说来话长,牵扯甚广,他若要解释,势必搬出十二年前的旧事。 即便解释清了,知晓他心底的那些想法,白念还会搭理他吗? 祁荀抿了抿嘴,实在想不出甚么法子,便将视线落在轻车熟路的乔元均身上。 乔元均怎么也没想到,分明是祁荀招惹了小姑娘,到头来,却要他去当说客。 面对白念憋后的小脸,他解释道:“你别误会,阿寻不是那样的人。” 多么苍白无力的一句话。 落入白念耳里,不像是解释,更像是为了遮盖此事,特地找人打掩护。 偏偏愈是这样,她便愈觉得煞有其事。 白念揪了揪衣裙,语气登时变得疏离:“乔大人不必同我说这些。我同他,只是主仆情谊。他被人冤陷,锒铛入狱,我合该帮他的,只是除此之外,他的私事,同我又有甚么干系?” 赵婉也好,李婉林婉也好,同她有甚么关系! 她管不着! 话都这般说了,乔元均再作解释只会适得其反。 他碰了碰鼻子,又暗自叹了口气,突然觉得为人处事的众多品性中,‘实诚’决计摆在首位。 祁荀扯了这么多谎,瞒了这么些事,岂是他三言两语就能摆平的? 作茧自缚,往后够他受的。 * 翌日,赵匡如约而至。 昏暗的牢房,也因赵匡的几番话变得更加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