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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的垂髫娇 第31节 (第1/2页)
白念面色一红,乌黑的眸子弯成月牙,出府时,裙摆飘飘,就连脚下的步子也轻快不少。 祁荀望着她一晃一晃的步摇,心情大好。得亏他昨日向管事说明情况,以教习墨宝的由头调回扶安院。 管事也知晓白念的那手字,不知气走多少夫子,祁荀肯教,那是再好不过了。 “阿寻,你是不是哪里惹了小姐?” 祁荀的话里尽是讨好的意味,就连自央这块木头也听了出来。 可眼前的男人倨傲疏冷,今日的这番话委实不像他的作风。 * 鬆雁塔内,白念和沈语安跪在蒲团上,上香后,又在系满红绸的白蜡树下祈福。 “念念,你求了甚么呀?”沈语安探头过去。 却见红绸上写着几行歪歪扭扭的字。 白念捻起红绸,顺口念道:“愿阿爹阿娘身体安康,愿语安布帆无恙,平安至绥阳。” 话落,沈语安又红了眼眶。自古别离多愁绪,更何况是自幼长成的手帕交,只一想起二人相隔百里,往后这满肚腹的小话也不知该同谁说了。 “怎么啦?”白念晃了晃她的手臂:“我先前怎没发觉,你竟是比我还能哭的。” 冷不防地被她揶揄,沈语安吸了吸鼻子,岔开话题道:“你怎么不为自己祈福?” “我好端端的,求与不求有甚么打紧?” “那我帮你求。”言罢,沈语安在她的红绸上写下:“愿小阿念平安顺遂,万事胜意。” 二人相视一笑,将红绸缎系挂在白蜡树上,而后离开。 鬆雁塔骤起凉风,风一吹,绸缎尾端微微扬起,沈语安的那条散了绳结,凌空回旋几圈,悠悠地飘至地面。 * 白念回府时,正巧撞上心急火燎的柳詹。 柳詹眼观鼻,没瞧前边的路,小步快走时愣是撞着白念的肩头。 白念抬眸瞧他,见他面色红润,神气十足,半点也不像阿娘口中体弱多病的模样。 “你是要出府吗?初来乍到,身边可要带个伺候的人?” 柳詹望了她一眼,眼神躲闪。他往一侧挪步,道了声‘不必’,脚底抹油地出了府门。 “怎么这般心急?”流音回身望了一眼,闷闷不乐道:“可有撞疼小姐?” 白念摇摇头。 说来也怪,她往前几年,从未听阿娘提过这位‘侄儿’,更没听闻阿娘尚有亲眷。便是阖家团圆的中秋夜,亦或是除夕夜,也不见阿娘将这孤苦伶仃的侄儿接来同住。 “小姐,你想甚么呢?”见她愣在原地,流音便唤了她一声。 白念晃了晃脑袋,回过神,不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回扶安院时,正巧碰着吴管事,他瞧见白念,不由地开口问道:“小姐的字练得如何了?” “字?” 白念有些摸不着头脑,她近段时日并未刻意练字,吴管事这话从何说起呀。 吴管事笑了声:“阿寻不是在教小姐练字吗?为此,他还特地过来同我说,教我将他从东厢房调回去呢。听阿寻的语气,小姐的字应是大有进步了。” 还未等白念开口,流音小声嘀咕着:“阿寻何时教小姐练字了?分明是我陪着的。” 白念抿了抿嘴,在流音的腰间挠了一把。吴管事走后,她才回味起方才的话来。 如此说来,阿寻为回扶安院,还特地找了个由头? 思及此,白念耸了耸肩,就差把开心写在面上。 扶安院内无人,但是院子一片整洁,就连花枝也重新修剪了一番。 白念回屋时,发现屋门半掩,起先也没觉着怪异,只以为二人出府时未关严实。可方才迈入屋内,她便怔愣在半敞的木柜前。 第33章 画卷 匀称的纸面上勾勒着男人的身形…… 流音快她一步发觉事情不对劲, 拉开柜门,发现里面乱成一团,就连藏现银的小匣子也不见了踪影。 “小姐。”流音瞪圆了眼, 不可置信地张了张嘴:“这是遭贼了呀。” 流音一阵翻腾, 莫说银钱, 就连白念生辰时,白行水着人替她打得金首饰也不翼而飞了。 白府管束严谨, 从未有过失窃的状况,流音想去衙门报案, 却被白念伸手拽住。 “我只听闻半夜进贼的,却从未见过□□就来偷抢的。” 流音忖了片刻, 才明白白念话中有话。 “小姐的意思是,这贼人兴许是府里的?” 白念点头:“且是知晓我们今日要出府的。” “那我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