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的垂髫娇_小侯爷的垂髫娇 第6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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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侯爷的垂髫娇 第6节 (第2/3页)

   吴管事话音方落,除了自央和祁荀外,余下二位眼珠子滴溜一转,迅速拣了轻松容易的活。

    “吴管事,我瞧着修剪花木也是需要本事的,我们几人当中,也唯有阿寻身量修长,修剪起院内的海棠树来应是得心应手的。”

    元金元银是同腹而出的兄弟。说出此番话的正是弟弟元银。

    扶安院内植了不少花木,有些树年岁久远,如今已蹿出屋檐,修剪时需翻上爬下,很是费力。

    这些体力活于祁荀而言不过是隔靴搔痒,起不来甚么作用。只他瞧不惯元银油头滑的模样。这种小心思若是放诸军营,依照军法,他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的。

    兄弟二人满肚腹的坏心思,择了轻轻松松地活儿后,不等旁人应下,元金脚下抹油,一会儿就去了清点物件的杂房,元银则抢过门脚的木笤帚,埋首随意挥扫着。

    自央落得挑水的活,修剪花木的差事自是落在祁荀身上。

    四四方方的院内,种满了海棠树。海棠树高百来寸,缀满了花苞,花苞处透出些粉白,像欲说还羞的娇美人。

    只那枝丫许久未经修剪,眼下已有些杂乱无序。祁荀从未修剪过花木,侯府里边种植的皆由下人打理,他从未经手。

    修剪花木也是个讲究的细活,他先前在将军府小住时,将军夫人极爱花木,一得空,夫人总会同他说些修剪的要领。

    祁荀记性极好,虽时隔十几载,他仍能清晰地记起修枝的门道来。翻身上树后,只听闻几下枝条断裂的声音,那些交叉杂乱的长枝便落入他的掌心。

    祁荀垂眸瞥了一眼偷懒无力的元银,院内的地面日日清扫,是以没甚么显眼的脏物,正是因为如此,元银握在手里的笤帚活像是道长手里的拂尘一般,压根没使上甚么力。

    唯有几次使劲,是元银路过他身下的海棠树。

    树枝可堪落脚的地儿极小,元银笤帚的长柄一下下的撞着树干,存心同他过不去。若不是他身手了得,站得稳直,想必此时元银已然奸计得逞。

    思及此,祁荀的唇角勾起一抹讥诮,他掌心微松,腕间送力,手里的头紧握的树枝恍若去了箭头的羽箭,齐刷刷地打在元银的后背上。

    第7章 擦伤   小姐对谁都这般心疼吗?

    元银整个身子向前一个趔趄,险些磕着院内的石阶。

    “谁啊?”他撑着笤帚,恶狠狠地转身,眼神四下一扫,便瞧见树上那人正好整以暇地盯着他瞧。

    祁荀环着胸,整个人懒懒地倚在树上,他侧首下望,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像极府里风流痞坏的公子哥。

    元银质问的声音大了些,扰了屋内对镜梳妆的白念。

    屋内摆着一张紫漆描金山水榻,榻的后边两扇菱花格扇,白日里窗子大开,正巧框住外边葱郁的绿意。

    白念坐于紫檀妆台前,铜镜里的人儿微微一愣。

    “是谁一大清早的惹人清净?”

    流音放下手里的步摇,绕到榻前的格扇,向外望了一眼。

    院外,元银面色涨红,手里的苕帚重重地敲着院里的海棠树。“笃笃”的声音传入耳里,这架势,恨不能将树上的花苞连带着那居高临下的祁荀一并敲落下来。

    “小姐,是元银同阿寻起争执呢。”

    “那阿寻可有吃亏?”

    白念这话几乎脱口而出,水灵灵的圆眸里藏不住焦急。

    元银的来历她尚不清楚,只祁荀是她亲买来的,自是要比旁人上心些。

    流音轻笑着绕道白念身后,面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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