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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个皇后 (第2/3页)
衣袖,一手执筷为皇帝布菜,心中琢磨着何时说出自己来月事比较合适。 瞧皇帝这阵仗,怕是早已含蓄待发,只待晚膳一毕,便要欺身而上。 她正想着,耳边却传来皇帝低哑的嗓音:“皇后可会饮酒?” 林瑟瑟刚要说自己不会,便听皇帝继续道:“不会也无妨,这梨花酒不醉人。” 说罢不等她回话,他已是自顾自的命太监斟了两杯酒。 林瑟瑟是真的不会饮酒,但皇帝都把酒杯推到她眼前了,她也不能不给他这个面子。 她微微抬手,以长袖掩面,在皇帝看不到的地方,飞快的将酒杯倾斜,倒在了双腿跪坐着的软垫上。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十分熟练,皇帝倒也没有察觉,见她将酒杯的酒水饮尽,顿时龙颜大悦:“倒是不想,皇后酒量甚好,那便再陪朕饮上两杯。” 林瑟瑟没有拒绝,将方才的动作重复两次后,见软垫上被洒满酒水,便推脱不胜酒力,怎么都不愿继续喝了。 皇帝也不为难她,只是清酒的烈性窜上头来,又念及许久未如此畅饮,一时馋酒,便多喝了几杯。 半壶清酒下肚,皇帝的话头明显就多了起来,许是喝的有些醉了,他甚至说起了胡话。 “那老贼十九入宫,不过堪堪四载,可父皇待那老贼,远远胜过父皇与朕十几余载的父子之情。明明皇位传于朕,却将权势授予外臣之手,朕想不通啊!” 林瑟瑟蹙眉,皇帝口中的‘老贼’怕就是司徒声了,没想到司徒声这般年轻,十九岁入宫,距今四年,那便是才二十三岁。 她突然想起司徒声交代她的事情,便抬手给他斟了一杯酒,循循诱导道:“许是父皇有其他的考量,皇上还是莫要多想……” 话未说完,皇帝便怒声打断她:“考量?!父皇分明就是为了那个女人,子随母相,不过是睹物思人……” 太监将窗户打开,有冷风窜进了宫殿之中,风一吹过,他像是消了音似的,酒意醒了大半,嗓音也戛然而止。 皇帝的面部肌肉抽搐两下,将酒杯一推:“瞧朕又说胡话了,皇后莫要放在心上,饭菜都凉了,快些用膳。” 林瑟瑟见他已经醒酒,心中清楚已是错过良机,也不再多言,为皇帝布完菜,便垂着头细嚼慢咽的吃起自己碗里的饭来。 虽然面上不动声色,她心中却满是疑惑。 听皇帝的意思,他好像也知道司徒声的真实身份,又道是‘子随母相’,那他口中的‘那个女人’或许就是司徒声的母亲,太上皇的亲妹妹——宝乐公主。 皇帝说‘睹物思人’,莫非是道司徒声长的像他母亲,所以太上皇将司徒声留在身边,借此思念缅怀宝乐公主? 林瑟瑟并没有觉得多么感动,只感觉有些毛骨悚然。 太上皇有一万种方式,让司徒声正大光明的留在身边,可他偏偏选择了最冷酷残忍的一种方式——将年仅十九岁的司徒声阉割去势。 如果司徒声的长兄早已去世,那他便是司徒家存世的唯一血脉,太上皇这样做,无疑是让司徒家断子绝孙。 世人皆道太上皇待九千岁宠爱有加,她却不敢恭维这种有名无实的畸形‘宠爱’。 林瑟瑟心中有所思虑,这顿饭吃的也是索然无味,她见皇帝用完膳食,才敢向后退了两步,福下身子请罪:“臣妾身子突觉不爽,不敢玷污皇上圣体。” 她面上满是遗憾和懊恼之色,仿佛错过了什么极好的机会似的,皇帝本来有些不满,瞥见她泫然欲泣的小脸,心中才舒坦了些:“罢了,朕与你和衣而眠,不碍事的。” 话音刚落,殿外便传来太监慌张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