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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疼,几乎认不得是什么才妥协闭眼。 阿门。 诅咒她永久陷落。 没救就没救,玩转人生这场游戏,她从来没赢过。 能掌握的,是不沉沦。 高潮边打转,陆烟紧抓着他发,轻声说:“我喜欢这样。” 这让她好受。 身体,思想,记忆。 她可以忘掉那段过去。 支配她的男人能完整拥有她。 被抱到床上,陆烟人还被快感控制,她湿透了,撞进来很顺利。 她清醒一瞬,听到他说:“我知道。” 她说过么。 你在对谁说。 没问出口。 仅无声推翻他醒了的结论。 她还想说,你都射进去了。 想了想,算了。 一次又一次,任他灌得满满当当。 覃昀。 在最后,她忽然抱住他,郑重叫他的名字。 是惯例。 无应答。 …… 窗帘紧闭,辨不清时间。 陆烟躺在衣衫被褥皱乱的凹陷处,身上虚掩。 覃昀稍侧目,就能看遍她,可他没有。该以何种身份去看。 沉默疲软在两人之间,挣扎滋长,被金属摩擦割断。 陆烟才动,也不急着穿衣,冲他指间一点,“给我。” 覃昀把玩着打火机,烟先砸过去,陆烟接住了。 她磕出一根,没点,想起什么说:“我确实没数过。” 她话云里雾里,覃昀吐出烟圈,烟雾朦胧,陆烟不确定他有没有看过来,打火机却丢给她。 陆烟握手里,还残有体温,她护着火,橘色火星明明灭灭,烟过肺,又笃定说:“那算第一次。” 覃昀“嗯”了一声,不咸不淡,敷衍万分。 陆烟微微皱眉,觉得无聊,跟他瞎扯什么。她下床,脚尖勾起西装,直接真空套上。 都烂了,没的穿。 好在痕迹他留不多,外套扣子不用全系,那太丑了,她好歹是个十八线明星,基本审美有。 晃到角落,陆烟抿了抿唇,捡起她那碎渣手机,开屏信息是姜辰目。 头疼。 陆烟转身,正撞上覃昀目光,她懒得藏,颠了两下手机。 窗帘被他拉开,青天白日,灼眼。 覃昀掸掸烟灰,“我赔。” 赔屁,她有钱。 陆烟走回去,弯腰与他平齐,“你劲儿用到正地行吗?” 她姿态,像俯首。 “哪儿?” 她张口就来,“我身上。” “行。”覃昀危险地眯眼,陆烟无话,落败,她很不爽。 幸好他没坚持,她手已经攥住门把,恍惚间身后人低沉呢喃,尤胜自言自语,茫然道,“真的……” 他们各说各,奇怪的是,都听懂了。 她以为听错了,天光明晰了他的棱角,额前发丝轻轻拨动,他似与景象分割。 他黑衣黑裤上身时,总觉有点颓丧美,像背后有把匕首,推着他,往前走。赤裸相见,陆烟反倒说不出这种感觉是什么。 陆烟没敢接着看,倚墙,“应该吧,我不怎么记事。” 覃昀没理,咬着烟自嘲地笑了。 陆烟攥紧拳头,垂眸,淡淡说:“也不是什么好事,别羡慕。” 过堂风穿空。 别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