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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第2/2页)
迷离又冷极,正看着镜子里某处。 有些画面不合时宜涌出,她和许多男人做过,姿势、方式,走马灯般变幻。 覃昀不在乎过往,对她,活着就好,让他知道她在哪儿,报复时能找到她,可又无法避免去想。 “你软了么?”她服,堆砌在她体内,他插着玩? 覃昀没答,落在她后颈,舔弄疤痕,和为了什么人纹的法文。 又不限于此,更像是吻。温柔耐心地抚过,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献祭在葬台。 在此消亡,在此重生。 陆烟头皮发麻,那片皮肤滚烫着熔岩,烧焦神经末节。 她受得了他插她,遭不住这个。 脑子乱成浆糊,陆烟简单捋出思路,“你知道我是谁么?” 除去错认,当她是某人,不然呢,酒吧碰见的,狗血俗套,她见多了。 他真如梦醒,惶然问,“谁?” “……” 陆烟气急,“你看清楚——” 覃昀捂住她的嘴,她不想叫,他也不愿听她说。 她踢他,肘狠厉后戳,他操真深,一动就抵着她敏感点。覃昀轻而易举驯服她,手被束缚,举到头顶,十指自然相扣。 本来就凭他架着,她才站稳,陆烟老实了。 窗户拉的不算大,晚风从远方渡来,夜有心跳重如擂鼓。 一切化作背景,只有触碰和吸搅。 她缺氧了,这次,按着她入水的,不是手,不是唇,是枪口,直逼心脏。 他什么都没做,就把她送往极乐之端。 后来质变成血腥味,他凶狠又深,撞进来的每次都要她半条命,他摸透她敏感处,相握的手攥至麻木,哪能分清彼此。 不知道来了几次,只是她觉这夜格外漫长,像走到生命终点。她要在墙壁与他深狠操干间散架了。 软到脱力,重量全由他支撑,她有此生死在床上的错觉,连煽风点火呻吟的力气都无,她得呼吸。 意识模糊时他突然拿开堵着她嘴的手,牙印深,血糊掌心,“看看你,像什么?” 陆烟没看,声音极尽克制,仍轻颤着,“……我像什么用不着你操心。” 覃昀低低笑了一声,就她耳边,“那操什么。” “……操我。” 这句也不知触到他哪根筋,忽然撤出,陆烟失力往下坠,覃昀拎着将她掉了个面,无限紧贴。 她一口气没缓过来,他长驱直入根本不管她死活。 真他妈狠,这样死了也好,有始有终。 直到每寸每厘都被填满,他才放过她。 最后一次结束,恍若永恒。 陆烟昂首盯漆黑的顶,怔怔望着,喘息未定,丢弃了说话能力,在掌心落空下一秒,倏忽环抱住男人。 “If there could be someone embrace me with tenderness, you be the one,” 她那傻逼手机又响了,坏气氛,不过好歹,她是演技派。 高潮余温里,一双手捧抚他,错把多情当情动。 她闭上眼,在覃昀探究深意前一秒。 陆烟发丝浸湿,有几根黏糊嘴角,世界正在苏醒,光照她眉梢眼上,她睫毛微漾着,温声说:“有点晚了,早点多好。” 自始至终,她没有看过他,他也无所谓。 天地清寂,黎明前夕,绝佳时间点,掐死她如何。 “The day is ing as the doom trial, I'm all the lives to die,” 礼赞, 为美,为性,为你。 为灵魂深径无处遁形的杀戮。 子弹是她上的,膛是她推的,枪是她递的。 她是空濛彼岸不可及。 她是赴死众生。 灵魂要去爱,在意识到前就将肉体祭奠。 “Please stay in my dream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