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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节 (第2/3页)
汗,严防着赵琮。 赵琮却起身,留下一句“慢慢歇着”,转身下马车了。 穆扶心中想好了所有说辞,例如为何从高丽来,又为何扮作流民,甚至连他的主子是谁,他全都想好了,可是陛下问也不问! 穆扶紧紧皱起眉头,他们郎君成日与这样精明的陛下朝夕相对,当真甚个也未被发现?! 待染陶醒来后,他们继续往太原府赶去。 赵琮不许人将这些消息送回开封府,只是那位太监还有同伙,会不会传回开封府,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他明日就进太原府,会用最快速度拿回姜未的兵权,若有歹心,已然来不及。 赵琮不在意。 或者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心有灵犀,东京城内,清闲了好几天的赵世碂也再度忙碌起来。 杜诚知道易渔是主使的事儿了,他终于知道是谁害了他的叔父。他常常觉得当初当庭朝参杜誉的自己是真正的被猪油蒙了心,一直想要补偿叔父一家,待他知道易渔竟然是背后人,他能忍? 他也向来是个没甚脑子的主,否则当初也不能被郑桥给忽悠上。 实际瑞庆节前,赵世碂的人便将消息放给了他。只是他经过这么多事,总要有些长进,知道有了证据才能将易渔拖垮。这几日他到处搜集证据,将淮南盐场一事,郑桥一事以及自己叔父一事全部再过一遍,还去找郑桥的家人,留了许多口头与书笔证据,这才雄赳赳气昂昂地去城中告状。 钱商与黄疏代陛下处理大多数的朝中事,没空见他,他也不够资格见,他早已没了官职与功名,只是普通百姓。就这普通百姓,还是陛下看在叔父的面子上给他的,否则早已让他流放去。 他见不着两位相公,便去开封府求见知府,他觉着自己这事儿绝对是大事。可知府听闻是杜诚,知道他身上是非多,陛下病中,知府不愿惹事,犹豫一番,先派人去问他到底是什么事。 这等大事,杜诚要保密,不能随意告知他人,非说要亲自见了知府才能说。知府更觉他故作神秘,更觉着没什么大事,借故也不见他,想拖上一拖。 杜诚四处求见,却没个人见他! 他又没有脸皮去杜府求见从前的家人,再者杜誉去太原任职后,已将家人全部接至太原,府中也空着,只有下人。 此事甚急,他本就已拖了数日,不能再拖下去。 他急中生智,倒想出来一个法子,他直接到宣德楼前的登闻鼓院敲鼓去了! 大宋有规定,登闻鼓,不论身份与年龄,只要是大宋子民皆可去敲。敲了鼓,登闻鼓院的官员就得立刻受理,甚至也可以请求陛下亲自处理,只是敲完得打三十下。 杜诚已然等不及,即便要被打三十下,他也得去敲。 他这么一敲,可把别人都给敲醒了。 都许多年没人敲过登闻鼓了,毕竟没人爱被打板子,打得还十分严厉。眼见有人来敲鼓,凑热闹一事上从未慢过的城中百姓们立即赶来看。登闻鼓院的官员也的确立刻受理此事,首先就先打了杜诚三十大板。 杜诚也是个书生,只是好歹种了一阵日子的田,打完三十大板,还能说话。 院中官员见他还能说话,问他是什么事,他赶紧道:“我要见陛下!” 他不知道,官员们却是知道的,陛下在病中呢,自然立即驳回。 杜诚虽还能说话,脑袋到底有些昏沉,也不说其他的话,口中只说自己要见陛下。 这事儿可就难办了,按照大宋律法,只要敲了登闻鼓,挨了板子,不管此人是何要求,哪怕要面见陛下,都得满足。 先帝那会儿,有个无儿无女的老头丢了一头牛,闹到宣德楼前,敲了鼓,挨了板子,死活要见了先帝才算。 先帝也见了,觉着老头不容易,不仅出言宽慰,赐药赐饭,还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