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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节 (第2/3页)
,求陛下立即严惩。 赵琮自是也应下,但也没有说立即严惩,毕竟,这场戏还没唱完。 即便还没唱完,却已足够令易家人恐慌。 林家夫妻慌得不成,他们俩性子平和,也不知遮拦,将此事告知易渝。易家妹子从小养在深闺,心思也是格外纯净,被吓了个正着。三个主子在家商议半天,也商议不出个章程来。 他们家银子多,商议到最后能想到的法子还是拿银子去开路,并迅速往扬州去送信,指望扬州那处也想想法子。毕竟京中官员众多,他们林家在此处甚也不是,实在是求不到人。 地方上,易家家大业大,总能攀上些关系。 这出没唱完的戏也足够令易渔恐慌,他在牢中,由最初的不解,到恐慌,再到冷静。可是冷静了没一会儿,他想到自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穿着一身官服被押着出了吏部衙门,又进了开封府,这辈子仕途怕是已完,他又再度恐慌起来。 他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这个连秀才到底是个谁,竟要来害他! 他做过不少坏事儿,他不觉得做坏事就如何,自己有这个本事,想要出人头地,总要行一些他人不敢行的事。登上高位,总要踩过许多人的命。 即便他已在牢中,他也并不反思,他只是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谁! 且他进了牢中,四周的牢房中并无人,仅他一人关着。除了最开始押进来时,根本不见其余侍卫、官员,更没人来审问他,也无人来扒他的官服。 牢中的日子,对辰光并无确切感触,易渔不知已是什么时辰,却觉得自己真正的度日如年。 其实易渔在牢中才不过关了一日而已。 经这回陷害赵世碂一事,赵琮当真是厌恶易渔厌恶得很,只想快些解决此人。 易渔被抓的第二日,朝中关于赵世碂的余温尚未过,依然有人请求陛下慎重考虑继承人的问题。至于易渔被抓的事儿,只在老百姓中引起讨论,高品官员还真不在意一个小知县被抓,更不至于将此事拿到朝堂上来问,虽然易渔懂得一门据说了不起的技术,但是无人声张,他们也不知具体是什么技术。 赵琮面无表情地听他们言论赵世碂的不是,座下官员见自己说了一通,陛下毫无反应,只好无奈地回到队列中。 福禄看了陛下一眼,便高声问道:“还有无要事启奏?” 看陛下这副样子,便知他今日心气不顺,座下众人也不想日日讨嫌,纷纷低头,只等着散朝。 正当此时,萧棠忽然出列:“臣有事要奏!” 众人精神一凛。 谁不知道萧棠是陛下心腹中的心腹,那日那样参赵世碂,几乎大半的官员都已出列,萧棠都不为所动,成为御史台唯二之一没有跟着下水的御史。为了这事儿,萧棠在御史台中,可没少被人背后说闲话。 萧棠依旧我行我素。 人人都知道,萧棠要么不说话,要说话大多数都是极为要紧的话! 而待众人听罢萧棠所说之话后,都有些遗憾。萧棠今儿说的事儿,倒也算是个事儿。毕竟曾经的状元,读书人的绝对代表,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事,亲手下毒残害贴身小厮!活生生的人命啊!但要说多大的事儿,真不算,这个易渔再是状元,如今也不过是个小知县而已。 赵琮听罢,眯了眯眼睛,懒懒道:“萧大人,此事可真?” “陛下!千真万确!易渔新买的贴身小厮可以作证。”萧棠话音刚落,就有其余御史台的官员出列,出言讽道:“萧大人,你与这位易知县似乎是同年吧?那年,他是状元,你只是二甲第一名。” 萧棠回身看他:“王大人是何意思?” “我可没意思,我又不认得这位易大人,若此事为真,他便是真恶毒。我只是好奇,陷害小厮这种事儿,算是极为私密的私事儿。萧大人是如何得知?你是攀在人家院墙上看了?” 队列中有人憋不住笑出声。 这阵子多有人看萧棠不爽,这些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