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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第2/3页)
,他一如既往地低头:“是是是,表妹说的是。” 徐妧白了他一眼,一抬头看见徐椀了,赶紧叫了她过去:“阿蛮快来,诶?这猫儿又送给你了啊,我还让我表哥带猫了,可惜他弄错了。” 徐椀笑笑,与她一起站了窗下:“没事,小白回来了,我养不了那么多的。” 小狗儿也撒欢撩撅儿地跑,徐婼和徐婳远远站着不敢上前,倒是徐芷拿着个草棍直往它身上扔,惹得它又跳又蹦,摇着尾巴跟着她。 徐妧的腿已经完全好了,用手指头直戳着小表哥的胳膊:“还给我带什么了?” 说到这个,郑何叫她进屋。 桌子上摆着好几样东西,都是他带来的小玩意,徐妧挨个打开了,都是女孩家的梳子镜子之类的,她甚觉无趣,瞪着郑何,最后扑过去又是一顿捶。 徐椀坐在另外一边,托腮看着她们。 怀中的猫儿偶尔喵一声,这场景似乎带了她回到过去。 那时候皇帝一道赐婚的旨意下来,徐妧差点昏过去,她又哭又闹的主要原因,其实徐椀知道,郑何和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长大以后也情深甚笃。 那时候郑何已经瘦了下来,但因为徐妧的腿,郑家是知情的,所以一直不大同意。 二人私定终身,不想突然降下来这么一道旨意,可谓是晴天霹雳。 那时候的郑何是什么模样的呢? 徐椀仔细回想,但是只是依稀只能记得个大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现在,她爹也留在京里了,徐妧的腿也已经好了,徐椀看着她和郑何打打闹闹,突然想到,不好的事情如果可以提前注意,是可以避免的,例如那桩婚事。 只说有事,连忙退了出来。 回到自己院里,再没心思挖花根了。 无从下手,仔细回想,赐婚之前,她整日沉迷书海,根本没注意到过什么郡王爷。 在记忆当中,小时候缺失的不只是赵澜之,那时可不像现在,还能和小舅舅出门看戏,她在徐家和姐妹们在一块,除了平时那点乐子之外,就是看书。 外面根本不知道徐家还有一个徐椀,赐婚的旨意……是怎么说的来着? 外面传闻是怎么说的来着? 常胜将军班师回朝……被封为王…… 他不白,那时看着也就二十三四的样子,除却那道疤的话,左边侧脸还是很好看的,只怪她当时有些怕他,平时都鲜少一起说话。 从哪里打探一番才好,计算了下年纪,比她大六七岁,现在应该十三四了吧! 十来年的光景,就是样貌也不可能一样,趴在床上翻滚了小半日,迷迷糊糊竟是做了个梦,梦里似是夜晚,红烛映着幔帐,火红的盖头就在眼前。 男人喝得叮咛大醉,挑了她的盖头。 成亲之前,王夫人可是叮嘱过她了,夫妻之间圆房是必不可免,说疼过了那一晚就好了,她还说新婚之夜多叫两声夫君,男人多半会疼惜妻子,不那么折腾的。 她自己也恶补了下共色图,里面的姿势可真是让人面红耳赤。 合卺酒她是喝了壮胆的,和一个陌生的人赤身相见,再怎么说也是又羞又怕,她记得舅母的话,一个劲地叫着夫君,不敢推他,就狠命地搂着他。 他说你真软,然后,然后就圆房了。 那种疼痛就像是整个人被劈开了一样,事后,她还咬了他。 他手腕上…… 赫然在梦中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