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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第1/3页)
静瑶也求之不得,赶紧磕了个头,同倚波慢慢退出了殿门,出了福宁宫后,终于彻底松了口气。 倚波还如来时搀着她走,一边安慰她,“听见没有,佛堂还得重建,太后又发话叫你好好歇着,你就安心歇息几天吧,什么事都等养好了身子再说。对了,一天没吃东西了,饿了吧?我方才叫人留饭了,回去热一热就能吃。” 静瑶冲她感激笑笑,身体确实疲乏的不行,迎面又刮起瑟瑟寒风,她勉强裹紧身上的寒衣,只想找个舒适些的地方,好好歇一歇。 而福宁宫暖烘烘的内殿里,太后还在跟陈尚宫说话,“越是大的节日,越要当心,今早惠王来请安,哀家才知道,原来昨夜他府上也走了水,听说毁了一处院子,还殁了一个侧妃,损失委实不小。” 陈尚宫跟着附和,“那位陆侧妃一向深得看重,今日殿下神色哀戚,想来心中难过的紧。” 太后倒是没当回事,淡淡道,“难过不难过的,过些日子有了新欢,这一程子就淡了。” 陈尚宫微微颌首,不再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深夜小剧场开播了!!! 悲催的静瑶:想哭,头一回遇见这么高冷的男主,拖了三章才露脸不说,第一次见面居然瞧都不瞧人家一眼! 乱入的齐萱:抱抱不要哭,我的男主也很高冷,第一面也不拿正眼瞧我…… 乱入的凌少主:媳妇儿,我那是不拿正眼瞧你么?我是连看都看不见好不好!!! 乱入的作者君:喂喂二楼三楼两位朋友,不好意思你们走错片场了。 躲在角落里的宇文泓:我不是故意高冷,我只是个病人,我孤独,寂寞,我好冷…… 第五章 惠王不是亲生的儿子,就算府上死了位侧妃,只要他人没事,太后自然也不会有多大动容。 只是说完那句话,却又叹息起来,“人家好歹还有个闺女,咱们的陛下还年长两岁,却是至今一无所出,可怜哀家,到底何时能有个亲孙儿抱抱啊!” 今上是个怪人,明明正值盛年,却寡欲得像个出家人,两年前的选秀,宫里一下进了十余位佳丽,他却连看都不看一眼,连位分封号都是太后张罗着安排的,事到如今,更是谁都没临幸过,连女人都不碰,子嗣又从哪里来呢? 也难怪太后会着急了。 其实私底下也有传言猜测,莫非今上有龙阳之好?但一直以来,也尚未见他与任何男子交往甚密,所以这个说法也根本站不住脚。 也许……他只是天生不近人情吧! 事关君王,陈尚宫不敢随意置喙,只是安抚道:“陛下心系社稷,乃苍生之福。” 太后摇了摇头,轻轻苦笑,“他是个心高气傲的,后宫那么多美人,竟都入不了他的眼,眼看明年又该操办选秀了,前些日子哀家跟他提,却被他一口否决,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叹了口气,忽然想到方才跪在面前的人,又问陈尚宫,“刚才那丫头原是西六宫的,怎么又去了尚宫局了?” 陈尚宫其实料定了太后会问,回答道,“李惠侍出身淮南西路,其父为舒州知县,去年受私盐案牵连,一时入了狱……李惠侍受母家连累,主子们发话,将她调出西六宫,发往尚宫局。” “主子发话?”太后似乎当真想不起来了,“是哪个主子发的话?” 陈尚宫垂首,“令倒是贤妃娘娘下的,但贤妃娘娘说,当时已经请过您的旨意,是您允许的。” 太后仔细回想了一下,竟是根本没什么印象了,又转而问道,“她母家现在如何?” 这个嘛…… 在西六宫时是主子,但人来了尚宫局,便是奴才了,陈尚宫手底下数不清的宫女,还能一一查证去?所以只能含糊答道,“听闻后来查清,李惠侍的父亲确实无辜,便无罪释放了,只是身子骨不甚好了,今年年初,在舒州病逝了。” 听到这儿,太后便也大致了解了,她在深宫中熬过半辈子,大约能猜测出这名小女官进宫后的历程——偏远地方进京的秀女,因为容貌出众,大约曾被寄予厚望,但母家小小知县的出身,在这佳丽云集的后宫,简直沧海一粟,是以从开始便落了劣势,没能进到她的眼中,最终只得了个美人的衔儿…… 美人之上有婕妤,婕妤之上还有昭容,昭仪,往上更有淑仪,贵仪,四妃贵妃……一个小小的美人,若无圣眷殊待,仅凭着阅历熬位份,简直比登天还难。 但对于太后而言,这种事见多了,便无关痛痒了,掌管诺大一个皇宫,很多时候,都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太后心中自有取舍,又问一道,“她今年多大?” 陈尚宫答道,“虚年应不过十九。” 太后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