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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节 (第2/3页)
设好局打算给他一个教训,不承想陛下的旨意便到了,孩儿不得已暂且将计划搁置,打算待办完差事之后再作打算。” 见沈昕颜只道了句‘原来如此’,他也猜不透她是相信了自己还是不相信,只不过他很肯定,母亲便是不信,也找不到什么证据就是了。 “还有你的亲事,你心里是怎样打算的?”沈昕颜呷了口茶,还是无奈地问起了这个。 这几日杨氏得了空便往她那里跑,或明或暗地问起魏承霖的亲事。对此,沈昕颜也有些头疼。 自上回魏承霖提出娶周莞宁而遭到了大长公主断言拒绝后,他的亲事便陷入了僵局。大长公主不松口,而他也以沉默来表明他不愿娶其他女子的意思,婆孙二人彼此都不肯让步,倒让沈昕颜这个亲生母亲不知如何是好。 凭心而论,她是站在大长公主这边的,不管周莞宁性情如何,这辈子她都不可能会接受她当自己的儿媳。可是长子又是一副非卿不娶的架势。 “孩儿如今这般残躯,还是莫要耽误了人家姑娘。虽说长幼有序,可也不是不能变通的,总不能因孩儿一人而耽搁了几位弟弟的终身大事。”魏承霖叹息着道。 “你此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打算终身不娶?”沈昕颜心中一突,皱眉问。 魏承霖沉默。 “且不说日后能否治好,但是太医初时诊断,也不过说是子嗣艰难,又不曾说一定便没有,你……”见他果然有这样的意思,沈昕颜急了。 魏承霖还是不说话。 沈昕颜苦口婆心地劝,话说了一箩筐,仍不见他有丝毫松动的意思,顿时气结。 看着她拂袖而去的背影,魏承霖垂下眼帘,掩饰眸中复杂。 而此时的魏隽航归心似箭,一大早便命人收拾行李启程回京,马车走到了城外,不经意间掀开车帘往窗外瞅,忽见路边一名形容憔悴的老者。老者怀中抱着一只以蓝布包着的坛子,步履蹒跚地前行。 “停车!”魏隽航大声吩咐着,待马车停下,他纵身跳下了车,快步走到那老者身前:“忠叔!” 那老者停下脚步,浑浊的双眸缓缓地望向他,迟疑着问:“你是……” “忠叔,我是魏隽航啊!你可还记得?”得遇故人,魏隽航惊喜莫名。 老者眯着双眸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良久,恍然大悟:“你是老国公……草民见过国公爷!” 他慌忙行礼。 魏隽航连忙扶住他:“忠叔无需多礼,当年一别已过数十载,倒不曾今日竟在他乡重遇故人!” “不敢不敢!” 魏隽航幼时总是被老国公拎到兵营里受训,可他生性跳脱,隔三差五便会被罚禁足,这忠叔便是当时负责看着他的兵士。 后来他解甲归田,魏隽航便一直没有再见过他。 “难得今日再见,不如咱们到前边镇上喝上一盅,忠叔,来……”他一边说着,一边想帮老者抱过那只坛子。 “不不不,不用不用!”老者连忙避开他的手,片刻,恭敬而疏离地道,“不敢劳国公爷,草民家中老妻仍在等候草民与不肖之孙归去,不敢久留,这便告辞了!” 说完,朝他行了礼便要离开。 “既如此,不如让我送忠叔与令……”魏隽航心口一跳,下意识地望向他怀里那只坛子。 “这是我那不肖孙,卒于上个月初八,草民如今方从令公子手下人手中将他带回来。”老者面无表情地举着怀中那坛子。 什么?!魏隽航大惊。 想到英年早逝的孙儿,老者再忍不住老泪纵横。 “他若死在战场上,若是为了国家大义,为了百姓苍生而死,也算是死得其所,我这辈子也以他为傲,可如今……”老者一口气提不上来,大声咳嗽。 魏隽航连忙扶着他替他顺顺气,待见他脸上有所好转,这才真诚地道:“忠叔,我着实不知令孙竟在犬子身边做事,更不知……” 那老者抹了一把眼泪,推开他的手:“罢了罢了,这都是命!” 说完,再不看他,抱着那坛子转身便走了。 魏隽航想要追,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