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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节 (第2/3页)
“承恩公”与“忠义侯”两个爵位却一点也没有落实。 承恩公之位历来只能袭一世倒也罢了,可忠义侯爵位,若是元佑帝愿意,大可以让其多袭数代。可眼下看来,元佑帝是并无将爵位惠及赵氏旁枝的打算。 对魏隽航足不出户也对外头之事了如指掌,沈昕颜还是有些惊讶的。不过更让她惊讶的是,魏隽航会主动与她提及这些,就好像是他终于不再对她过于隐瞒他在外头所做之事一般。 便是魏承霖,有时也会忧心仲仲地说着皇长子的病情,好像这么多天过去了,皇长子的病仍未见痊愈,甚至有一日比一日严重的迹象。 不知为何,她总感觉有些不安。皇长子他不会有什么事吧? 这一辈子改变之事太多,她着实不敢再以上辈子的记忆为参照。 “夫人,我的字写好了,您瞧瞧。”蕴福举着刚练好的大字,眼睛闪闪发亮,小脸充满期待地道。 沈昕颜笑着接过一看,见这字一笔一画比之早前又成熟许多,端正沉稳,却又有几分洒脱的韵味。 “蕴福这字写得比上回更好了,想必再过些日子,过年咱们院子里的对联都要麻烦你了。”沈昕颜笑着道。 蕴福眼睛顿时更亮,挺了挺小胸膛道:“夫人您放心,我一定会把字练得更好,将来替您写对联!” 沈昕颜听罢轻笑,捏捏他比刚来时长了不少肉的脸蛋:“好,那我便等着。” 蕴福抿着小嘴露出一个欢喜的笑容。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竟然觉得他这个笑容依稀有几分宫中的瑞贵妃的模样。 下一刻,她又好笑地摇摇头,觉得自己必是眼花了,竟将蕴福的笑脸与那有着绝世姿容的贵妃娘娘比较。 再隔得数日,沈昕闻便听闻皇长子病情加重已至卧床不起的地步,不禁大惊。 这本是小小的风寒,何至于会到这般严重的地步?! 元佑帝大怒,怒斥太医院一众太医,若非瑞贵妃劝阻,只怕当场便要将其中的几名太医拖下去斩杀了。 皇长子出了事,这几日魏承霖也不必再到宫中去,每日也就留在府中,静待宫中消息,只沈昕颜也察觉得到他的忧色。 “大殿下这病只怕是不简单啊!”这晚,魏隽航一阵叹息。 沈昕颜只觉得心揪得更紧了。 “大殿下出事,贵妃娘娘这段日子岂不是异常难过?看着亲生孩儿被病痛折磨,自己却束手无策,这样的感觉着实太过于难受。” “陛下同样不好受,自大殿下病了以来,陛下脸上已经难展笑容,朝臣们战战兢兢,唯恐遭了圣怒。”魏隽航有些头疼。 更让人头疼的是,陛下已经下令让自己全力彻查皇长子病因一事了。 真是的,他如今好歹也是个“伤患”啊,总也得有休养的时候吧? 他想,一定是因为自己这些年来任劳任怨,皇帝表兄才愈发爱支使自己。 虽然心里嘀咕着,但他也不会不知好歹在元佑帝跟前多说什么,因着皇长子的病,那人已经快要到疯狂的边沿了。 当魏隽航隔三差五地往外跑的时候,沈昕颜便猜测着与皇长子之病有关,故而也只是叮嘱他多注意身上的伤,别的什么却是一句话也没有多说。 魏隽航有些好笑,身上那些不过一些擦伤,养了这些日早就好得七七八八了,也就夫人至今还担心他所谓的“伤”。 虽是如此想,但他的心里却因为她的关心而感到万分熨帖。 “你也要注意身子,我瞧着你愈发瘦了。”看着明显瘦了一圈的沈昕颜,他心疼地轻抚着她的脸颊道。 先是靖安伯太夫人的离世,紧接着她自己又病了一场,再加上他的那场“意外”,还有府里杂七杂八之事,又怎不会消瘦! “你放心吧,我又不是三岁孩子,会照顾自己的了。”沈昕颜一边替他系着斗篷,一边回答。 “同样,我也不是三岁孩子,做什么都会有分寸的。”魏隽航拿她的话堵她。 沈昕颜失笑,无奈地拍了拍他身上的斗篷:“早去早回!” 魏隽航点头,抬脚走出几步又折返,在她脸上亲了一记,这才在她嗔怪的目光中笑着离开。 这段日子,他们夫妻的感情突飞猛进,每回回到福宁院正房,沉浸在夫人的柔情蜜意当中,他都不舍得再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