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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 怎么就他妈这么倔呢,还把他全部联系方式都删了。她那个破助理也是,性子还真是随主子,刚转钱过去,就把他给拉黑了。钱也不收,不知道她们这两天身上的钱够不够。 “先让她待在酒店吧,免得沈崇礼以为我太在乎她,对她动手。” “嗯。也好。对了,昨晚你让我查的事情我去查了,宋叶眉落水确实与阮胭无关。” 周牧玄顿了顿,看着他,斟酌了一下,怕接下来的话破坏他白月光在他心里的形象, “开游艇的驾驶员是宋叶眉提前找的,她特地找了个有哮喘病史的,那些月季也是她要求阮胭戴上的,目的就是诱发驾驶员的哮喘,这样船上就只剩阮胭和阮胭助理的人了,她自己再跳进水里去,这样看起来就仿佛是阮胭一手策划的谋害她的事件。如果你不肯相信她的话,阮胭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 周牧玄没说的是,宋叶眉唯二算漏的是:她低估了沈劲对阮胭的信任。这一点,估计连沈劲自己也没意识到。 还有一处算漏的是—— “可是阮胭跳下去救她了,她没想到这一环吗?”沈劲直接发问。 “她想到了。因为她查了阮胭。她笃定阮胭绝对不会下水。” 沈劲猛地抬头看向周牧玄,“为什么。” * “为什么?” 为什么会是我。 这是阮胭曾经连续追问了自己十年的问题。 大概是从十岁那天开始吧,爸爸和妈妈和她开玩笑,说:“再过十年,胭胭就该谈恋爱了,妈妈结婚结得早,二十岁的时候就生下了胭胭呢。” 啊,原来十年前,她就出生了啊。 然而,那个时候,在零点吹灭蜡烛的时候。阮胭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生命最残酷的一件事是,在教会她“生”的同一天,也教会了她“死”。 她的爸爸是开船的,那种会出海的大货船。 阮胭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是在船上生活。她的妈妈也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人物,只是一名普通的卖馄饨的,却在一次坐船的时候,遇到了她的爸爸。 从此以后,妈妈就不卖馄饨啦,她把家安在了船上,猪肉馅的馄饨也做不了啦;从此,只做各种海鲜味的馄饨给爸爸吃。 船的老板让爸爸去哪里,妈妈就跟着爸爸一起去哪里。 小小的阮胭在船上出生,也在船上长大。她是船上那群小孩里水性最好的一个,没有哪个男生游得有她快、有她潜得深,她以为自己会在咸咸的海风里生活一辈子。 直到有一次船上来了个数学老师,出了好些题逗这个漂亮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