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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节 (第2/3页)
最白腻柔嫩的肌肤,随她小幅抬手,几乎都能觉察到那极具女性气息的膏腴随身体微微起伏的线条…… 觉察到他短暂停顿,握在她腰际的手的微微上移,将那条阔大的袖圈以双手拢住。楚望正想抬头看他是什么表情,几乎立刻地,就着这姿势,托着她的腋下与腰际,将她整个脚尖离地的抱起来。 在她瞬间失重的慌张中,他带着她在草地中转了个圈。众人惊叹,旋即喝彩声四起。谢择益却不承情,将她放在地上,仿佛圆舞一般拉着她的手将她手交至随侍一旁的穗细手中,低声嘱咐:“请先带她回房休息。” 穗细听闻比楚望还要吃惊。但思及使他在众人面前失礼更不好,立刻答应下来。 谢择益低声说道:“等我一会。” 她点点头,“嗯。” 两人仍在草坪边缘看着彼此,穗细拉拉她的手,说,“没事,谢少一定能应付好客人们。” 那区爵士乐才刚起了个头,连她自己都觉得扫了大家兴致。 转身随穗细上楼时,她听得谢择益对旁人平静致歉:“她喝了酒有些头晕……什么酒?苦艾。” 直至走近穿堂,海风嗖嗖从窗户吹进来,从她身体一侧钻进整条裙子里时,她才回过神来。这个人真是…… 她对他此举颇多无奈,可是心里这么想着,脸上还挂着微笑。 长廊穿过,迎面碰上葛太太与白天那位凶巴巴的老婆子。一见她,葛太太面色如常问了句:“怎么不多跳会儿舞再上来?” 穗细笑道:“谢少大约是觉得她这身衣服太暴露,不合适。” “这就不合适了?”葛太太抬头思索片刻,笑出气声,“我看看他一会儿倒觉得合不合适了。” 话音一落,那自中午起便紧锁的房门由那执掌锁匙的老太太打开来,旁若无人直直进屋去。 走进屋去时,葛太太低声对她说:“这位是广东有名的全福人。” “全福人?” “她今年已经足足八十一岁。” “好福气……”这个年代活到这岁数亦不容易。 “父母丈夫仍健在,儿女双全,如今四世同堂,儿孙绕膝。” “好福气!”楚望不知说啥好,只得加重语气重复感慨一次。 葛太太瞪着她,反问道:“你呢,作何打算?” 她立刻被噎住,转开脸打量房间。 穗细窃笑不已。 那位全福老太太不知在屏风后头做着什么,只听得哗哗水声四起,屋里飘散着柚子未熟透的涩香气。 没一阵,全福老人便自后头走出来说,“好了,请来沐浴。” 葛太太冲她点点头,示意她过去。 她走至屏风后头,红色纱帘后头一只古色古香巨大木桶,满溢的水面飘着青叶子,温热气体自桶里蒸腾而起,带出一阵一阵柚子香气。 听得那老太太说:“脱吧。” 她脑子一阵发懵,虽然一早便听葛太太笼统讲过这种习俗,但是叫她在一名素昧谋面陌生老太跟前脱|光衣服洗澡,她还是……莫名十分羞耻。 大概运气好的人脾气都怪。不出三秒,老太太一声大喝:“脱呀!” 她给吓得一惊,怕触了什么禁惹得大家不愉快,背过手去解开背上扣子,将长裙脱下放在一旁脚凳上。解开胸衣时,那老太太颇嫌弃的将她礼服拾起来扔出去,立刻给穗细拿开了。 趁老太背过身去,她双脚踩进温热水里,让飘着柚叶的水面没过全身,只露出鼻子与眼睛。 全福老太转过头来不啻一声冷笑,“你们这些瘦得跟干柴似的小姑娘,老娘这辈子见过没一万也有八千。要什么没什么,羞什么?” 楚望不免对她再生三分敬畏,乖乖将身体交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