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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 (第2/3页)
挑眉,说道:“从前在你屋里说的那番什么棋逢对手的话,对你不作数,只对你姐姐生效。” 楚望侧头笑了一阵,说:“我有些感动,怎么办?” 薛真真翻了个白眼,也笑了:“你请谢弥雅喝了多少次青鸟咖啡,便也得请我多少次,否则我才不原谅你抛弃战友。”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不知道说啥。 大家请不留情面的尽情讨论!! 微博……我晚点去开一个~ —— 1927真的很快了,在那之前大约还有几章,具体几章我也说不准,一写起来就容易飘移…… ☆、〇三三 徐宅与网球场之三 港大物理系预科录取书正式发来之后,楚望的日程单里便少掉了“香港女塾”这一条,但也不见得轻松多少。一周去四次旺角花园街,三趟油麻地,周末还时不时在谢弥雅的威逼利诱下被拉去唱诗班。索米尔先生在香港声名远播,来找他做礼服的阔太太们越来越多,订单已经排到了年底。索米尔先生却有种别样的固执,说什么都不肯再招帮工,似乎是认为外面招来的,远没有悉心培养出来的好。楚望战战兢兢的听着,因此,不由得偶尔也会挤出时间多去油麻地两趟。 由于徐太太和索米尔先生的宽厚以待,忙上一段时间后,楚望的资产也日渐丰厚起来,不知不觉也攒了近两百块。银子沉甸甸的,摸起来比后世的纸币更能给人安全感。 如今,一辆福特车八千块,法租界里一间房子两千块…… 想到这里,隔天她便给徐少谦致了个电话过去。不为别的,就想问问,她什么时候能够正式入学。 今天是位接线小姐,似乎是听到稚气的声音,便温柔笑了一下,替她将电话接过去了。 电话接通后,她刚说了个“喂”,徐少谦好似跟接线小姐商量好了一般,如出一辙的笑了一阵。 “我打电话有这么好笑吗?”楚望颇为无奈。 “……也不是。有时候,总有些担心你不大够得着公用电话的听筒。” “……” “明天下午三点,有空能否过去lotus a|venue三号一趟?第一学年都是公修课,我替你找齐了课本,圣诞前一周,同大一新生一起参加考试。考试通过了,便直接入学第二年的课程。不过期中有三门课已经测试过了,所以明年你会比旁人多三门课,稍稍辛苦些,这样可以吗?” “……有空,可以的。” “嗯,我也认为你问题不大。我太太正好也有些挂念你,那么明天下午见。” —— 第二天,英国的信来了。 去莲花路并没有直达的班车。在油麻地换乘巴士时,她灵机一动,顺带看了一眼裁缝铺外的信箱,便看到那封盖满邮戳的信。 车还没来,她便端了椅子坐在阮太太身旁读信。 阮太太露出会心一笑。“年轻的爱情,真使人羡慕。” 楚望吐吐舌,背靠着阮太太在太阳底下读信。 楚望足下芳鉴, 顷诵华笺,皆悉近安。 来英国后,一应饮食起居皆被束缚。饮食倒是好,皆是火腿、奶酪、土豆、鸡蛋和面包,竟似要将一众学生牲口似的喂养着。甚恐不日会胖得一无是处,寻日去参与了军校学员工作,实乃苦不堪言。极有意思的是:这所私立学校,却偏要叫公学校,英文作public school,好似同谁闹着别扭似的。 时常下雨,天一旦沉下来,整月整月敞亮不起来。这样的天,竟没有在柏林时那般寒彻骨。被拘在古堡高墙里,累月里不得外出,人也变得阴测测起来,但愿别吓着你。 信早已写好,因不得自由,寄出时竟已过去四月有余。 下次再同你写信,恐怕亦要数月之后。 匆匆不一,万望勿怪。 言桑 28.04 民国十五年于伦敦 楚望读完信正笑着,突然阮太太惊叫着拍了她一下,“车来了!” 她慌忙将信塞进包里,抱着为祝贺徐先生徐太太乔迁之喜买的那束蝴蝶兰,匆匆起身跑到街对面,跳上前往荃湾区的巴士。她本打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