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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欠揍。 只不过和他吃了一顿饭,时珩就进了医院。 骆城云问:“是不是只要我不和他有任何接触,时珩就不会出事?” [按理说是这样,但因昨晚宿主私自接触时珩的行为所造成的影响目前无法消除。] [例如严子鑫可能会把换肾的念头打到时珩的身上。] 骆城云细细品味了这番话,从未有一刻对严子鑫的存在生出了如此极端的反感。 “我知道了。”卧室门虚掩着,从门缝里正好看见插在椅子上的那把刀,骆城云眼底变得深沉,他想护着的人,怎么能让严子鑫这样的角色横插一脚。 “你说什么?”时昭怀疑自己听见的真实性,“你想要时珩的肾?” 严子鑫靠在墙上,不以为意反驳:“有什么不对吗?反正时珩现在进了医院,这是我们最好的机会。” “再说了,时珩和你的匹配度,可比夏孟璟的高。” “可……一开始不是说好用夏孟璟的吗?”时昭挣扎道。 严子鑫听见夏孟璟三个字就有着本能的畏惧,他已经不愿再和骆城云对上,试图说服时昭:“在医院躺着的时珩连动都不能动,你在怕什么?” “时珩要是醒了,不会放过咱们的。”时昭苍白的脸此刻带了丝血色,整个人往后蜷缩。 这么多年来,他在时珩面前连抬头仰望的勇气都没有,他不敢想象,如果时珩知道了他的做法,那将是怎样的后果。 时昭对于时珩的恐惧是从小生成的。 最初他还有和时珩比较的心思,认为只要他乖,只要他足够听话,赢得更多人的喜爱,时珩便算不了什么。 可他亲眼看见他妈妈在时珩面前跪下,说千错万错都是自己的错,求时珩放过他。 时昭装作懵懂无知把这件事捅到了父亲那里,本以为能让时珩得到教训,结果时珩的地位比他想象的还要牢靠,父亲根本不当一回事,还让他安分点,别惹时珩生气。 从那时候他便知道了,他和时珩,从一出生起,就注定地位悬殊。 严子鑫冷笑,下了定论:“他醒不过来。” 时昭被严子鑫的话带偏,不可避免地幻想起时珩不在后的日子,陷入魔怔:“好,我都听你的。” 时珩车祸住院,骆城云和时氏的合作案暂时被搁置,如今时珩昏迷的消息还被压着,就是为了不让时氏陷入混乱。 所有人都期待时珩早日清醒。 除了严子鑫和时昭。 严子鑫买通了时珩身边的护士,让她把时珩的药给换了,今晚,会派人入侵医院的监控系统,制造十分钟空挡,趁此机会拔了时珩身上的呼吸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