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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第2/4页)
,南宫画雨带着几个弟子在仙山脚下搭建了临时的草屋,他们对每一个准备上仙山参加初试的女子进行排查。 几天的时间里,山下风雪不断,可丝毫挡不住那些求仙问路的女子的兴致,南宫画雨和几个师弟从早到晚,不分昼夜地守在草屋内,又累又乏,却丝毫不敢懈怠,其他的几个师弟还轮流歇息过,南宫画雨深知责任重大,在打开仙门的那几日里,他不曾合眼歇息过。 风雪里的劳累和坚守,几个师弟都有些扛不住了,陆续患上了伤寒,南宫画雨让他们回山上治病休养了,竺漓听那些回到山上的得了伤寒的师弟提及山下的情况,她担心南宫画雨将自己累倒下,便准备了一些食物和酒,在栀儿的帮助下偷偷地溜下了山…… 夜深了,草屋里亮着一盏昏黄的烛火,竺漓撑着伞,挎着装满了食物和酒的竹篮,走向了那草屋,发现南宫画雨还在灯下画画,他脸色苍白,人也憔悴了不少,竺漓看在眼里,疼在心底,刚准备收伞走进草屋…… “你来做什么?谁批准你下山来的?”南宫画雨冷冰冰地看着草屋门口的竺漓问道,吓得竺漓不敢再迈腿走进去。 “我给你送食物和酒来的,喝点酒扛风寒,我担心你……”竺漓看着南宫画雨的眼睛,低声回道,话还未说完就被南宫画雨打断了。 “我不用你担心,你回去吧,擅自下山会被师父责罚的。”南宫画雨漠然拒绝道。 竺漓黯然地望着南宫画雨的眼,将手里的竹篮放在了草屋门内,撑着伞落寞转身准备上山…… “你等等……”看着风雪夜色里竺漓落寞的背影,南宫画雨又心软了,走出了草屋,追上了竺漓。竺漓转身抬头看着他的脸,风雪吹乱了他的发,她踮起脚将伞高高举到南宫画雨的头顶,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这般在意他,担心他冷了饿了孤独了。 “收下这玉笛子,上山的路凶险难测,今夜风异常地大,我担心是有妖魔在附近潜伏,如果有妖魔近你的身,这笛子能化成长剑助你一臂之力。”南宫画雨从怀里掏出那只玉笛子,递到了竺漓的跟前,踟蹰了一下,拉起了竺漓的手,将玉笛子塞到了她手里,他碰到她的手的那一刹那,才发现她的手已经凉透了,他竟不由自主地用力握了握她冰凉的手,一时忘了放开。 “谢谢师兄,我没事的,栀儿就在山脚的石洞里等我,我再走几步路就能看见她了。”竺漓手心握着玉笛子,而她那只握着玉笛子的手正被南宫画雨握在掌心里,她只觉得他的手很大很暖,他握着她的手的那一刹那起,周围的风雪都跟着变得温暖了起来。 “以后千万别擅自下山来看我了,妖魔随时都可能潜伏在山脚,你下山来万一碰到他们了,就危险了,栀儿只是一只小花妖,她没那么大的能耐对抗妖魔。”南宫画雨在竺漓的伞下轻声对她嘱咐道。 “有师兄你在这儿把关,妖魔怎么敢靠近?早就吓得躲了起来了。师兄回草屋里去吧,外面风雪太大,我跟栀儿这就回去了,你别担心。”竺漓仰视着南宫画雨的眉眼,说着暖心的话,让南宫画雨更是不忍放开她冰凉的手,甚至有一种想拥她入怀的冲动。 那种渴望拥她入怀的冲动,让南宫画雨心底不禁惶恐了起来,他意识到自己乱了方寸,忙松开了竺漓的手,不再直视她清澈动人的眼睛,而是将视线转移到一旁的夜色里,对她轻声说道:“快回去吧,路上当心点。” 竺漓点了点头,撑着伞转身走远了,南宫画雨站在暗夜的雪地里,目送着她离开,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山脚的鬼魅石林里。 回到草屋里,南宫画雨拾起地上的竹篮,拿出了竹篮里的那壶酒,小酌了一杯,脑海里全是前一刻在伞下紧握竺漓的手的感触,他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动了情欲,自感惭愧不已,努力地克制着自己不要去想她,可是越是可以回避对她的相思,越是陷得无法自拔,只能又贪了一杯酒,希望冰冷的酒入喉后能冰封住他胸膛里涌动着的拳拳深情。 竺漓走到了山脚的石洞口朝里面喊了一声栀儿,可是却听不见栀儿回应她,她只觉得蹊跷,担心栀儿出了什么意外,她准备踏步走进石洞里去看看,突然听见石洞里传来栀儿朝她大叫道:“别进来!” 突然一下,一团黑影迅速从石洞里飘了出来,栀儿被黑影用手掐住了脖子,竺漓看着黑影的脸,发现他脸上带着灰白色的面具,只露出了双眼和嘴唇,身上穿着厚重的黑袍,眼神冰冷而凶狠。 “放开她!”竺漓朝黑袍人大吼道,随着黑袍面具人的靠近,她手中的玉笛子忽地一下变成了一把晶莹剔透的长剑,竺漓知道了眼前的黑袍人是妖魔,握住了长剑,用长剑指着他的胸口。 黑袍人显然丝毫不惧怕眼前拿剑指着他的女子,他掐着栀儿的脖子,对竺漓威胁道:“带我上山去,不然我杀了这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