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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节 (第2/3页)
佛。” 他一把将她搂紧了,“我觉得不小,只是东西少了些。床也稍微小了些,过两天让人换掉就好。” 见殷鹤成不买她的账,顾书尧又说:“你在这倒还好,你的人怎么办?难道要他们每天都守在楼下?再说周围还住着别人呢,他们都穿着军装太点眼了。” “点眼有什么问题吗?你是我夫人这件事难道不是全盛州人尽皆知?”她面露无奈的样子十分有趣,他也看笑了,还是不再戏弄她,坦白道:“我已经将楼下这几层都租下来了,暂时作为侍从室。” 这件事上殷鹤成无疑已经占了上风,他并不想在这件事上再与顾书尧纠缠,随手翻开桌上顾书尧方才再看的作业,问她:“这些都是法语吗?” 顾书尧被他算计成这样,并不想搭理他,随口应了一句,“是。” 那本作业时上全都顾书尧批改的痕迹,殷鹤成挑了下眉,“你的学生不怎么样呀,怎么错这么多?” 顾书尧不想理会他,“人家至少会一些。” 哪知道他就在这里等着她,“我不会,那你教我呀。” “教你什么?” 佣人和侍从官们正好退出去,他突然靠近她,在她耳边道:“我爱你用法语怎么说?” 第182章 顾书尧原本还在为殷鹤成的擅作主张生气,可听殷鹤成这样说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他这哪里是在学法语? 顾书尧从殷鹤成身上起来,用手将他推着他的胸膛,挑着眉似笑非笑地看他。 殷鹤成与她对视了一眼,嘴角一扬突然伸过手来,将她重新揽在怀里,在耳边呵气:“怎么,你不愿意教我么?” 顾书尧往后缩了缩脖子,眨着眼摇了摇头,“不愿意。” 殷鹤成敛了笑容,淡淡问她:“为什么?” 殷鹤成故作生气的样子被顾书尧一眼识破,她笑了笑,“我在燕北女大上课好歹也是有工资的,哪有白白教你的道理。” 他敛目看了她一会,脸上浮起淡淡的笑,忽然一个转身,将她困在了他和沙发之间,轻轻刮她的脸颊,“我不会亏待你的。” 顾书尧一开始并没有反应过来,见着他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突然想起昨天晚上他逼她开口时做的事情,脸霎时就红了。 殷鹤成见她这样,更靠近了些,“说不说?” 她像是存了心不顺他的意,将脸转到一边去不看他,嗔笑道:“不说,哪有你这样的。” “嗯?真的么?”他紧紧将她按在沙发上,手去挠她的软腰,笑着问:“有这么难开口么?”结婚也有些日子了,他已经清楚她身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 “啊!”顾书尧腰上最怕痒,没忍住惊呼了一声,被他这样挠了一顿,眼泪都出来了,“雁亭,别闹了。” 殷鹤成适可而止,也没有再去闹她,他的目光凝住,不知被什么东西吸引。 从他那个角度看去,她的眼弯成两弯月,眸中倒映着客厅的灯光,熠熠生辉像宝石一样。 有晚风灌进来,将浅绿色的窗帘吹开一角。 顾书尧抬眼对上殷鹤成的视线,嘴角的笑容渐渐收敛,突然道:“jet'aime.” 殷鹤成没反应过来,以为是自己没有听清,“嗯?” 顾书尧即刻又说:“我爱你。”她这次是用中文说的,仍看着他的眼睛。 她说“我爱你”这种话向来慎重,如果这句话时常挂在口头上,便失去了它原有的意义。“爱”是发自内心的,人一辈子真正值得“我爱你”三个字的人能有多少? 可她的确是爱他的。 听顾书尧这样开口,殷鹤成也愣了一下,他明白她口中这三个字的分量。 见殷鹤成发愣,顾书尧反而看着他笑道:“记住了么?” “你再说一遍?” “想得美!” 殷鹤成刚刚已经听到了他想听的话,便也没有强求顾书尧,只说:“等哪天你我空了,我还真想让你教教我法语。” 他平白无故突然想学法语,顾书尧觉得好奇,问他:“你为什么突然想学法语?” 他笑了笑,语气淡淡的:“等哪天国内的战事彻彻底底平息了,我也想去法国看看。”他单手搂着她的肩靠在沙发上,“我还没有去过欧洲。” 顾书尧将头靠在他肩膀上,还住他的手臂,“那我教你,我们以后一起去。” 殷鹤成想去欧洲访问的念头一直都有,毕竟国外有更为先进的技术,更为强大的武器,他一直想学过来。然而这个念头最强烈的时候是在一年半前,因为那个时候他最喜欢的人在那里。 她回国后,这个念头并没有停止,他还记得他在乾都第一次看见她那张照片时的感受,他多想知道巴黎究竟有什么,能让她这么开心?后来他在书上知道了罗浮宫、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