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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好像在说忄生和爱是可以分开的一样。 他不喜欢男人,不代表他上不了男人,昨晚丛孺还不是在他下面达到了大圆满境界。 丛孺突然被噎住,因为他让庞得耀给贺松彧下药是事实。他说的没错。 丛孺:“……你就不能找个女人?” “能。”丛孺骂声还没到位,贺松彧不轻不缓的说:“但我发现我对你,比对女人更感兴趣。” 丛孺:“……” 他们从凌晨做到清晨才结束,一场纟从-谷欠仿佛给丛孺打了药般,他就像被风雪捶打过的红梅树,昳丽鲜活,嘴唇是被亲咬过度后的浓艳,而且他本身就很白,一看就是被弄狠了,整个人散发着颓靡的气息,英俊又艳丽。 这样的光景,只有他贺松彧看见,连丛孺自己都不知道他其实是个非常被摧残的对象,他对贺松彧这样的人是致命的吸引。 即便他不喜欢男人,却还是被丛孺勾起了极大的施暴欲,贺松彧是直的,他迄今为止在丛孺之前的床上对象,都是女人。 他上了丛孺,一部分原因可以归类为他被下药了,另一部分就是受到丛孺的吸引。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吸引,还有他欠虐的气质的吸引。 “你滚吧,”丛孺手里的烟被他掐灭了,他其实也没抽几口,一想到自己跟戚露薇的前夫搞了,昨晚被弄的太狠,整个人就有点怏了,跟被整个世界背叛了似的,“赶紧滚,别让我再看见你,东西我也不想帮你找了,我兄弟那儿你自己跟他联系吧,他说能找回来肯定能找回来。” 他不知道是该生贺松彧的气,还是生他自己的气,他知道自己发起病来没什么理智可言,没想到这次连下限都没了,在贺松彧手中栽了个跟头。 这真他妈失败,丛孺身上满是贺松彧留下的红痕戳记,胸膛上的两点也肿了,他不着衣屡,盘着腿,被子也没盖在身上,和衣衫整齐的贺松彧一比,高下立定。 哪怕他们昨晚玩的多久多狠,丛孺也没觉得现在这样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都是男人,该有的都有,有什么好看的。 然而直到贺松彧的目光连带看了他好几眼,盯的太仔细了,丛孺这才感觉怪怪的,掩耳盗铃的扯过面前的被子遮住腰和大腿,一副被迫受辱的良家妇男形象,有点可爱。 贺松彧知道他现在心气不顺,盯着他泛红的眼角,想到他昨晚哭的样子,好几次了,他不知道一个男人怎么这么爱哭,连为爱鼓掌的时候也要哭。 沙发上有个袋子,一看就是今天才出现的,贺松彧就是从那里面拿出来的衣服,他同样把袋子丢到丛孺面前,劝道:“你生气是因为没爽到还是因为被我弄了?从昨晚的战况